布男子的身邊推開,避免碰撞。
戴黑色禮帽的男子眼神微眯。順勢一個旋轉,又要撞到腦袋纏著白紗布的男子。
纏白紗布的男子頓時有些怒了,媽的,老子這麼多人在這兒,還敢找碴!
一把揪住戴黑色禮帽的男子,就要拳頭招呼,卻在這一刻看清了這個男子的長相。
電光火石間,纏白紗布的男子想起,上週被打暈前的那一眼,就是這身裝扮這張面孔救了自己。找人叫車把自己送到了醫院。
否則,再被打下去,自己估計就廢了。
立刻,纏白紗布的男子改揪為摟,改怒為笑。
“兄弟。是你啊,我正要謝你呢。”
姆萊茵冷淡的掃了一眼,停住抽雪茄,這個人從肌肉組織和骨骼狀態的外形來看,應是長期練過拳腳功夫。
纏白紗布的男子看哥哥也注意了,拉著戴禮帽的男子介紹:“哥哥,就是這個人制止了圍毆。救了我,”
姆萊茵淡漠的把雪茄熄滅扔掉,伸手在空中一擺,立刻人群中出來四五個人,毫無預兆的衝著戴禮帽的男子拳打腳踢,下手又快又狠。
纏白紗布的男子看哥哥一句話不說。讓人打自己的救命恩人,驚愕極了,瞬間愣住。
戴黑色禮帽的男子本醉意搖晃的步伐,條件反射似的揮拳抬腿,與四五個人對打。竟不落下風。
姆萊茵眼神灰暗,眉色深沉,銳利之色一閃而逝。
此人功夫不俗,必有來歷。
一揮手,四五個人退卻。
原來姆萊茵是在試探戴黑色禮帽的男子。
只見四五個人退去,戴黑色禮帽的男子又恢復了搖擺醉酒之態,晃晃悠悠的往門口走去。
姆萊茵淡漠的開口:“留下他。”
纏白紗布的男子這才回過神,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這是要幹什麼?
這時,夜店的經理匆匆回來,“老闆說,打人的那個黃毛短寸的男子是塞羅塔少爺的人,您可以去找塞羅塔少爺要人。”
姆萊茵面上陰冷密佈。輕輕吐出一個字:“砸!”
一群人立刻從腰間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武器,對著夜店四處亂砸。
玻璃,酒杯,名酒,碎片滿地,橫洩直流。
夜店裡本喧譁玩鬧的人,驚的快速離開,生怕遭受飛來橫禍。
經理臉色蒼白,滿臉流冷汗,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關鍵是也攔不住。
這一群人明擺就是祖爺手下的打手,上去就是當炮灰的。
就在經理的無比糾結中,夜店已經被砸了個稀巴爛,滿目瘡痍。
“走!”
一聲令下,一群人沒有了來時的零碎步伐,全部整齊的擁著姆萊茵離開。
法國東部一座三萬平米的工廠橫陳其上,劃分明確的區域,嚴密的守衛,外人很難入內。每通行到一處都要有工作證方可入內。
所有的工作證全部有人臉識別系統,證件上的頭像和真實力的人臉在儀器上掃描一致,才能透過。
工廠外圍的一間工作室,一般用來接待和處理外圍事物。
正中間擺放了一個很大的辦公桌,姆萊茵坐在辦公桌的椅子上,剛剛砸店的一群人分列左右,中間戴黑色禮帽的男子淡然的站立著,顯然已經酒醒了。
“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戴黑色禮帽的男子滿臉不鬱。
姆萊茵手指輕釦桌面,表情高深莫測,沒有言語。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半響,姆萊茵淡淡的開口:“你叫什麼?以前是做什麼的?”
“德塞,保鏢!”
“給誰做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