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塞本哈不明白,就算父親一再招惹祖氏,祖爺大可以把場子找回來,為什麼要一再示弱,現在又對我們下狠手。似乎要除掉我們家族。”
“唉!這是因為祖天放已經幾乎不受政府控制,動搖了政府的統治,大肆販毒製毒,倒賣研發軍火,組建地下黑暗勢力。政府已經忍無可忍。同時也非常忌諱祖天放,想要瓦解他的實力剷除他。那次總理和我的談話不慎被祖天放安插在政府的間諜偷聽到,雖然總理第一時間解決了那個間諜,但是看現在祖天放的行事,訊息應該還是傳到他那裡了。”
“由政府出面,我們還顧慮什麼呢?爺爺,跟他拼了。”
塞羅塔就像打了雞血。揮舞著拳頭,叫囂著。
“你就不能跟你哥哥學學,用用腦子。要是現在政府出面,你爺爺我還能這麼憋屈的呆在家裡嗎?”
“你剛才不是說總理要動手嗎?”
“是,但不是現在,政府選舉馬上又要開始了。為了連任,總理把全部精力財力都放在選舉上了,現在顧不上剷除祖爺。”
“爺爺,這樣的話,形勢對我們很不利。祖爺肯定會先拿我們洛克家族開刀。事情比我想像的更兇險。”
“是啊!沒有政府的力量,我們跟天放對打,無疑是以卵擊石。現在不能正面跟祖氏起衝突,要忍要拖,等政府選舉結束總理連任我們就沒什麼好怕了。”
“爺爺,我感覺田炎風應該不是甘當傀儡和棋子的人。我們可以試著和田炎風接觸,一起合作剷除祖爺也不是不可能。”
“田炎風是祖天放妹妹的兒子,雖說是被當槍使,但畢竟也是直系親屬,他可能會背叛自己的家族嗎?不太可能。”
倫羅特伯爵邊說邊搖頭。
塞本哈看看搖頭的爺爺,再看看一副表面激動樣內裡不知道使什麼壞水的弟弟,決定先不告訴爺爺他和田炎風接觸的事。
“是啊!爺爺,我們跟田炎風合作太不可能了,別反過來他再把我們出賣了。”
“塞羅塔說的有道理。我們現在要儘量忍耐,畢竟我們是伯爵,天放總要顧忌影響,不會明面上大張旗鼓的對付我們,我們不要讓他有名正言順對付我們的理由。你們倆回去告誡所有洛克家族的人不可惹事,不要與祖氏有爭端,否則那就是不要腦袋了。”
“爺爺,父親的喪事我來辦吧?您老歇歇養好精神,家族的命運還等您掌控呢”
“呵呵,交給你了,爺爺放心。”
出了伯爵府,託尼扶著塞本哈上車。塞羅塔看著塞本哈的背影,冷冷的笑了起來,滿臉嫉恨。父親死了,現在又來討好爺爺,哼!
希高酒莊裡,田炎風靠在椅子上,眉頭深皺,不合作的那個十六個保鏢之一莫名其妙死了,老爺派來刺殺他失敗的那個僕人也無故死亡。這兩個人死的時候沒有任何痛苦和搏鬥,很明顯是沒有任何的抵抗。
是自殺?是他殺?為什麼?什麼人做的?
看守的人沒看到任何人和這兩個人接觸過,這兩個人的死太蹊蹺了。審訊談話的時候明明怕死,怎麼也不像自殺。
“少爺,已經再次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傷口。就像生命走到了盡頭,衰竭而死,是自然死亡。”斯登把驗屍結果再次彙報。
生命盡頭?衰竭?這麼年輕的兩個人怎麼可能生命衰竭自然死亡呢?
等等,聽起來怎麼有點像安樂死。
“再去查,重點看看身體最隱蔽的地方有沒有針孔注射的痕跡。”
“是,少爺。”
明媚華麗的莊園,魅鬽魎魎的莊園。
田炎風感覺有張無形的手正一點一點像自己逼近。
斯登再次返回,臉帶欽服。
“少爺,在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