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出了一聲笑。「不算是。更像催眠。我敢說,他在這個過程中用的元素不那麼俗常,應該是更可怕的,但它的原理還是動物磁性說那老一套。某種特定的說話節奏,強迫性的注視,慢慢鑽入聽者耳朵裡和潛意識深處的詞句……他就是用這同一種技術,讓自己受到公孫壽的青睞,又從塔斯克小姐鼻子底下順走了《死靈之書》,還勸誘塞克翻過了滑鐵盧大橋的欄杆。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是幸運的。莫里亞蒂本可以對我們做出可怕得多的事,而不是讓我們回家。但歸根結底,他說得對。」
「對?你是指哪方面?」
「或許我們確實應該按他建議的去做,別管那些事了。」福爾摩斯陰鬱而悶悶不樂地點燃菸鬥,「好好做個諮詢偵探的主意讓我很是著迷。這正是我畢生想要的。而目前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另一個選擇太過……極端。太複雜。我對越軌的事有種偏好,但這越軌卻是……」他露出了淺淺的微笑,「遠古神祇。或許最明智的選擇是遵從他的建議,後退一步,趁現在我們還能後退,趁現在,水還未沒過我們的頭頂,將我們淹沒。」
我點點頭。
我搖了搖頭。
接著我又點頭。
接下來,以極為激烈而決定性的態度,我再次搖頭。
「聽從你內心的想法,福爾摩斯。這些話到底是自己想說的,還是莫里亞蒂灌輸給你的?」
「當然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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