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陸浣晨的話,陸西白的手真的慢慢鬆開。
陸浣晨徹底甩開他,扶著牆壁往外走,只可惜這一次她同樣沒有走出去,就被陸西白整個抱起,然後放在了身後的床榻上。
“你要做什麼!”陸浣晨推搡著他。
“其中之一?其中之一!”陸西白笑得很殘忍,甚至於不近人情,陸浣晨已經從他的眼眸中看不到絲毫的情緒,就好像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沒有思維的行屍走肉一樣,全憑著自己的感覺做事,“但是現在呢?現在我總該是唯一一個了吧?”
“你放手!”
陸西白卻不聽,一味撕扯著她的衣服,將她掙扎著的手腳緊緊束縛起來。
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他吻著她,每一寸每一寸,帶著不同程度的疼痛。他好像再用這種方式懲罰著她,又或者只是想要讓她知道,她到底有多傷人。
陸西白的動作越來越劇烈,以至於陸浣晨已經分不清他們身體的界限在哪裡。
“陸西白!你混蛋!”陸浣晨的眼淚在他的動作中消失殆盡,她的這副身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六歲,雖然古代已經是嫁做人婦的年紀,但是在現代卻還是未成年,根本承受不及。
就這樣,陸西白攬著她做了一下午。
直到三立他們清除完万俟震以及那幫子正義之師的俘虜,前來給陸西白報告時,陸西白才放開早已昏過去的陸浣晨。
沒錯,她還只有十五歲而已,面容尚且青澀,生命中也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他不再是其中之一。
陸西白為她清洗之後,就將她抱到床上去休息。他派人守在煉陽宮之後,才去見三立他們。
三立四言他們雖然一直在掃清殘孽,但是卻對陸西白與陸浣晨的事心知肚明。他們很聰明地沒有提起這茬,而是規規矩矩地報告著目前的情形。
那夥人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每個幫派都有著自己的算盤,並非人人都像西山金煞一樣別無二心。先前陸西白將絕大部分的人力都放在尋找陸浣晨上,所以清掃魔教程序緩慢,現在陸浣晨已經找到,他們很容易就攻克了對手。
只不過到最後還是讓万俟震那個老狐狸逃走了。狡兔三窟,万俟震的退路又何止三條。
聽完之後,陸西白揮了揮手,風輕雲淡道:“無妨。”
那種只會小聰明的背叛者,於他來說,無足輕重。
“另外……”三立遲疑一下,繼續說道,“西山金煞的餘孽現在被看守在水牢中,還有聖女大人……”
陸西白聽到“西山金煞”幾個字時,眼眸一暗,他轉身看向三立:“商顏雨是大小姐的姐姐,暫時不要動她,以前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至於易瑄喬……”陸西白頓了一頓,“不要讓他死得太早。”
自從陸浣晨的及笄禮之後,陸西白就對易瑄喬起了殺心,之後清月苑還有山上別院的事情,都讓陸西白對他恨之入骨。
他只恨當初易瑄喬有傷在身沒有參戰而倖免一劫。
三立明瞭陸西白的心思,點點頭應下了。接著,他猶豫著問道:“那……陸教主怎麼辦?”
陸西白一怔,旋即笑了起來:“他是大小姐的父親,定當好好照料。”
三立頷首。
陸西白掃了一眼三立:“他現在的情況如何?”
“陸教主在竹林小屋中,過得……自然是好的。”
陸西白沉默了一會兒,道:“帶我去見他。”
三立領命:“是。”
陸紀之前受了重傷,被右護法帶著逃了出來,哪想到中途遇到了陸西白。陸西白殺了忠心耿耿的右護法,將陸紀變相軟。禁起來。
而現在,陸紀所在的地方,正是當初他關押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