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以冰冷的腦部研究報告、回憶錄或者日記為文體的手法,以及時而閃現的黑色幽默段落。在我剛接觸到他作品時,我沒有意識到他的人格不太健全,尤其是他有種族主義的傾向,在他寫的新聞報導和私人通訊中,時常流露出厭惡所有非盎格魯-撒克遜文化的傾向。而我現在已極明瞭這一點,此外,我也發現,在他的作品之中,時不時會出現過分誇大和不夠嚴謹的地方,而這一點則主要是因為如今我人近中年,自身也在從事寫作,我想,我已能意識到寫成什麼樣才算得上是得體的文風。
但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那個hp洛夫克拉夫特。他和我之間有著某種親近關係,而這並不僅僅只是因為我倆都靠筆桿子生活。正是這個男人,探索了古老的舊日之神、禁忌的知識、懷有敵意的超自然力量和冷漠無情的宇宙,將之編纂成典,而這混合之物最終成了眾所周知的克蘇魯神話體系——而他是我的親屬。我們共享了一套dna。我甚至意識到,我們在外貌上也隱約有些相似之處,尤其是眼部。
兩周後,我收到了原稿,我當即拆開包裹,讀了起來。稿紙早已泛黃髮脆,字跡都有些洇開了,但依然能辨認得出。
原稿裡的內容——讓我溫和地說——讓人印象深刻。
我不打算就此多說。書籍應該以其內容自我證明。我把原稿的書頁送去給一位專家檢查,他告訴我,書頁上的水彩印及內容的殘破程度顯示,這種紙正是二十世紀二十年代時常用的大號書寫紙。另一位專家根據字型、行間距和打字機列印字母的深度確認,打出這些原稿的印表機應該是帝國牌50型。這種印表機流行於兩次世界大戰之間,而這正是原稿序言中,所謂的作者華生自稱寫下此書的時間。換句話說,從表面上看,這份原稿似乎是真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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