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鈕祜祿氏說道。
花蕊又磕頭,她害怕的身上只發抖。
“姐姐,我看,她不是不懂,是故意的。橫豎,是沒把正宮娘娘放在眼睛裡!”杏貞陰陽怪氣的說道。
“娘娘,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花蕊說道。
鈕祜祿氏冷笑了幾聲,說道:“你可千萬不要再說不敢這兩個詞兒了。我們受之有愧!原以為,皇上看上的是什麼貨色。敢情,就是個狐狸精。你給本宮聽好了。現在你就收拾了東西,滾蛋!聽清楚沒有!”
聽到“滾蛋”這兩個字。花蕊的肩膀不禁的一震,她慌忙的抬起了頭,使勁的搖了搖頭,眼淚順著頭的搖晃,劈里啪啦的掉下來。
“娘娘,奴婢犯了什麼錯?”花蕊大膽的問道。
鈕祜祿氏冷笑了兩聲,指著
杏貞說道:“你看看,敢情,她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本宮就告訴你。大清朝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不許女子睡在御書房裡。一個晚上也不行!明白了嗎?就光這一條,本宮就可以把你交到宗人府,去治罪!”
花蕊趕忙辯解道:“娘娘,奴婢會出現在這裡,都是皇上……”
“呸!你要不要臉?開口閉口的皇上。怎麼,我們都是空氣。除了皇上,你眼睛裡就沒有別的主子?”鈕祜祿氏罵道。
杏貞冷笑了兩聲,看著花蕊那張清秀的臉,不禁的一陣嫉妒。“姐姐,我看,她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人家有皇上撐腰,咱們算什麼?皇上現在疼她!”杏貞說道。
鈕祜祿氏給青兒使了個眼色,青兒上前“啪啪”就是兩巴掌打在腦袋上。
“蔑視皇后娘娘、懿妃娘娘,犯了大不敬的罪名!你不過是一介草民,又不是宮裡正經的主子,罪加一等!”青兒說道。
花蕊捂著被打的生疼的腦袋,眼淚像是小溪一樣的流下來。青兒不禁的得意,她過去,可是打丫頭打習慣了,這兩巴掌不但清脆,更是特別的疼。
“你若是知趣,就收拾了東西,趕緊離開這裡。這宮裡,可不是你這種人能夠呆的地方!”杏貞一面玩弄著指甲,一面說道。
“我沒有罪!”花蕊奮力的辨別到。
小彥一驚,花蕊這話是直指矛頭。她和皇上不過是你情我願,可是,宮裡的女人怎麼可能容得下她?
“你若聰明,就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裡。我勸你一句,要是宗人府說你**後宮,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小彥張口說道,杏貞白了她一眼。
鈕祜祿氏給青兒使了個眼色,青兒一把就扯住了花蕊的耳朵。花蕊不禁的“哎呦”一聲。青兒又抬起另一隻手,扯住了花蕊的頭髮,狠命的將花蕊往外拖。
花蕊哭著喊著尖叫著,她那尖細的聲音打破了宮裡的寧靜。幾個小太監垂著頭,一言不發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們不想管,也不敢管。都不過是下人,就是維護了花蕊,也不見得皇上會有什麼恩賜。但若得罪了皇后娘娘,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我沒有罪!”花蕊喊道。
青兒一面狠命的拖著,一面惡狠狠的罵道:“沒有罪?**後宮、蔑視主子,這不算是罪麼?你真當有了皇上的寵幸,就能登天了?我告訴你,這後宮之中,像你這樣沒腦子的多了。也沒見著,皇上真正疼愛她們幾天。”
眼見著,青兒將花蕊拖出了門口,花蕊哭得更傷心了。青兒的手像是鐵一樣,拉的她的頭髮一根根的斷了。
突然,青兒停住了手。原來,她遠遠的看到咸豐皇帝的轎子正往這邊走來。
“娘娘。”青兒在屋外喊道。
鈕祜祿氏聽到了青兒的叫聲,立刻站了起來。杏貞跟著鈕祜祿氏出了門口,就見著咸豐皇帝的轎子。
“晦氣!”鈕祜祿氏看著花蕊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