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熱河。
卻說熱河行宮,如今已經熱鬧成了一團。
麗貴妃踢門進入,慌得杏貞和鈕祜祿氏躲避不及。麗貴妃一臉的冷笑,一進來,就有小太監獻媚的端來了一把椅子。
麗貴妃傲慢的坐在了椅子上,伸手輕輕的彈了彈衣服上地絲線,彷彿,那是一個掛在她衣服上的小蟲子一樣。
鈕祜祿氏咬著牙,偷偷的看了看
只見杏貞緊緊的攥著兩個拳頭,恨不得一拳砸在麗樣子。
在這個夜裡,鈕祜祿氏突然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感,摸不清楚,該往什麼方向發展。鈕祜祿氏感到十分地茫然,就在這寂寞的夜裡,她忘了死去地丈夫和死去的大阿哥,一下子,沒有了前進地動力。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把玉璽交出來?本宮的忍耐程度可是有限地。別逼著我不爽!”麗貴妃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冷冷的說道。
鈕祜祿氏的臉還沒有完全消腫,昨兒被打的那幾十個嘴巴,像是把面板也打的薄了。一摸上去,就麻酥酥的疼。
在杏貞的心裡,大阿哥的鮮血還在流淌著,仇恨隱藏在這兩個女人的心裡,她們想要翻盤,卻沒有這個本事。
整個宮裡,最鎮定的應該就算是麗貴妃,她真真是做到了,泰山崩頂面不改色。甭管是她被抓住了把柄丟進了冷宮,還是像現在這樣,逼著兩宮交出玉璽。不管是什麼時候,麗貴妃都有一種旁人不具備的鎮定。也正是因為這種鎮定,才能讓她走到了今天。
“怎麼,看樣子,你們是不肯交出來。”麗貴妃問道。
杏貞冷笑了兩聲,對麗貴妃說道:“交出來,我們還能有命嗎?這個道理,大家心知肚明!”
“哈哈哈哈……”麗貴妃突然狂笑了起來。
鈕祜祿氏看著麗貴妃,突然想要衝上去狠狠的給這個女人幾個嘴巴。
“還算你們聰明。本宮也不願意用那些騙小孩子的話來騙你們。沒錯兒,你們只要交出玉璽就是死路一條。但是,如果你們不交出來。本宮會讓你們,活著比死了還難受!”麗貴妃狂笑著說道。
麗貴妃話音未落,立刻有兩個太監走了上來。那兩個太監的手裡,每人都拿著皮鞭。鈕祜祿氏不禁的退後了幾步,麗貴妃是瘋了?
這兩個太監走到兩宮皇太后的面前,拿著皮鞭,用力的抽下去。皮鞭像是無數根鋼針一樣,抽在人的身上,疼得讓人無法忍受。
兩個養尊處優的女人,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的生活?就鞭子下來,杏貞和鈕祜祿氏都哭了出來。
麗貴妃不急不躁,頗有興致的看著眼前折磨人的戲,這可比戲班子唱得多了。
戲班子裡哪會有真來的?這抽在人身上,高興在自己的心裡。
“行了,換一種玩意兒吧。皮鞭算得了什麼呢?”麗貴妃突然說道。春端過來一杯茶,放在麗貴妃的手邊。
兩個太監聽了麗貴妃的話,立刻放下了鞭子。這時候,不知從什麼地方又鑽出了四個太監。杏貞和鈕祜祿氏的身體,立刻被這四個太監壓到了地上。就在這時,剛剛行刑的太監突然走了上來,手中多了一個繡籤子組成的刑具。
杏貞的一隻手被塞到了刑具裡。那太監猛然的一抽刑具兩端的繩子,杏貞“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在看手,被夾在繡籤子中,幾乎要折斷了。
鈕祜祿氏比杏貞沒有好到哪裡去,她叫的更大聲。太監們夾完了一隻手,又夾住另一隻手。杏貞和鈕祜祿氏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高。劃破了夜空,聽著十分的滲人。
春突然“啪啪”一拍手,太監們立刻鬆開了手。春又一拍手,那些太監像是瘋了一樣,將杏貞和鈕祜祿氏拖了起來。
一個太監突然伸手去扯杏貞的衣服,杏貞驚慌失措的向後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