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刀光打在袈裟之上,彷彿擊打在鐵石之上一般,發出陣陣的金石之聲,法正法顯兩人裹著袈裟連連後退,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傷到他們一絲一毫。
“我就不信你這烏龜殼能擋多久!”鐵鈞倒是一下子被激起了怒火,低喝一聲,猛的一拍**飛刀,**飛刀的陣盤頓時停止了施展,盤上青光猛的一聚,化為了一道長成丈餘的青色刀光,朝著金絲袈裟飛射而去。
“不好!!”
儘管全身都被袈裟包裹了起來,可是外界的情況法正還是一清二楚,看到**飛刀激發出來這樣的刀光,他頓時知道不妙,身上的這件金絲袈裟的確是一件防禦的法寶,不過在法寶之中,也僅僅是屬於最下等的罷了,應付一般的攻擊還行,像這刀刀光,可不在金絲袈裟的應付範圍之內。
只見他旋轉的身體也毫了下來,裹在身上的架裟被甩的飛了出去,迎向了刀光,而他則抓著法顯,急速的後退,他清楚自己的袈裟八成是無法應付這一刀,但是同時,那道刀光想要破開自己的袈裟也不容易,就算是破開了也不會有多少後勁,只要自己退的足夠遠,就不需要擔心什麼。
事實也正如他所料的,青色的刀光破開了他的金絲袈裟,狠狠的將袈裟切成了兩片,落在地上,不過刀光在切開袈裟之後,繼續飛行十餘丈之後,也消散了,這個時候,他與法顯也已經退到了二十餘丈之外,刀光對他們一丁點的影響都沒有了。
不僅僅這道刀光沒有了,剛才那一刀,已經榨乾了**刀盤上的靈氣,整個刀盤都已經變的黯淡無光了,再想要激發上面的刀光,就需要積聚足夠的靈氣,這至少需要一天的時間,也就是說,現在他的**飛刀沒用了。
“小子,說吧,你想怎麼死?”
法正也看出了鐵鈞的**飛刀已經失去了靈力,不禁咧嘴笑了起來,目光之中透出一股子陰狠之氣,“是你自殺呢,還是我你活剮了?”
“法正和尚,你對自己的信心似乎太大了!”
鐵鈞收起了**飛刀,眼中閃過一道厲芒,並沒有如法正想象中的那般退後,反而向前走了幾步,左手已經握上了腰間的虎倀。
“年輕人,我知道你領悟了刀勢,不過你真的以為領悟了一點刀勢就能和我叫板了,越級挑戰,哼,我看你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師兄,讓我來!”
法顯在法正出手之前衝了出來,“我要殺了這小子!”
法顯然雖然不是一流高手,但是他晉入二流高手之境也有十餘年來,一身修為已經達到了四十匹烈馬奔騰之力,比起鐵鈞這個剛入二流的傢伙要深厚的多,剛才一時不察,為**飛刀所傷,不過都是皮外傷,並不影響他的戰力,再加上他的脾氣一貫暴躁,突然之間被鐵鈞這個小輩擺了這麼一道,哪裡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小心一點,這個小子領悟了刀勢,不好對付!”
“刀勢又如何!”
和法正一樣,法顯對於刀勢劍意之類神神叨叨的東西都不大看的上,認為那只是騙人的鬼東西,只是一些技巧而已,在絕對的實力壓制而前,這些技巧,跟花拳繡腿沒有什麼分別。
所以他衝了上來,兩把雪亮的月牙鏟在身前幻起一層血光,如風暴一般的朝著鐵鈞席捲則來。
鐵鈞的身體微微的下沉,目光死死的盯在法正的身上,僅僅是眼角的餘光掃了法顯幾眼,法顯速度極快,僅一息的時間,便到了鐵鈞一丈開外的地方,鐵鈞這個時候動了,握著刀柄的左手猛的一緊,身體一個前竄,蓄勢已久的暴烈殺氣從他的身上湧了出來。
“小心!”
殺氣森嚴,法正面色大變,他是一流高手,已經領悟了一些精神力量的法門,鐵鈞所暴發出來的殺氣在精神層面的衝擊讓他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