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哥走到門外,把眼鏡摘了下來,揣進褲口袋裡,嘴裡嘟嚕道:“媽的,不知道老大發什麼神經了。收保護費就收保護費嘛,非得搞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還說是要搞點技術含量的東西。什麼*技術含量,要我說,還不如操把菜刀一刀剁掉他手指頭,看他還交不交?” “那是,那是,這身衣服穿得好彆扭。”楊哥說。 陳陽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心想,什麼時候收保護費也變得這樣斯斯文文了? 事情並沒有完。 姓馬的三人走後半個小時不到,酒吧陸陸續續進來好幾撥人,這些人進來後每人佔據一張桌子,也不點吃的也不點喝的,每人要了一杯白開水,然後說了句等人過來一起點,就沒有下文了。 朱珠發現情況不對,進辦公室告訴了陳陽,陳陽走到外面一看,轉身又回到了辦公室。 陳陽抓起電話正要撥號,想了一下,又放下了,對還在門口候著的朱珠說,把李暢叫進來。 “老闆,叫我什麼事?”一分鐘後,李暢推門進來了。 “外面的情況你都看到了吧。你說怎麼辦?有什麼好主意?”陳陽問。自從前天李暢把來搗亂的幾個傢伙打跑,並且又把試圖佔朱珠便宜的林總捉弄了一番以後,陳陽對李暢就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信任感。 “這些都是些什麼人?他們是什麼意思?”李暢從來沒有經歷過收保護費之類的東西。 “這都是些來搗亂的傢伙。” “看出來了,每人佔據一張桌子,我們就無法營業了,又不好硬敢他們走。” 陳陽把開始馬哥幾個人來的事情說了一遍,馬哥一走,這些傢伙就過來了,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不能把他們趕跑嗎?” “怎麼趕?對方就等著你去趕,然後藉機發作,把廳裡的東西都給你砸了,你怎麼辦?警察來了都是有理說不清。我們是坐樁,人家是行樁,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天天來搗亂,我們還怎麼做生意?媽的,這幫傢伙實在是太損了。唉,要是不行,只好交保護費了。每個月交一萬,我還掙什麼錢?” “我倒是有個辦法。”李暢想了想說。 “什麼辦法?快說,快說。”陳陽就像一個抓住救命一根稻草的溺水人。 “這個辦法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你相信我就讓我去辦,要是不信,你就去交保護費。” “行了,就這樣吧,快去,快去。” 李暢來到大廳,有兩桌來消費的客人看見情形不對,趕緊買單走人,大廳裡只剩下那些搗亂的人。 李暢把張豔和朱珠都趕到辦公室去,吩咐他們外面無論發生什麼事,沒有他的吩咐,都不要出來。 張豔看了李暢一眼,哧地一笑道:“小屁孩子,裝神弄鬼的。” “你去問問老闆吧。”李暢說。 張豔轉身進去了。朱珠見張豔走了,在李暢手上碰了一下,小聲地說:“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著,出事有老闆擔著,你出什麼頭?這些人都不好惹。” “店子垮了,你不是又得去找工作?碰上一個好老闆不容易。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 “那你小心一點。” 李暢坐在吧檯上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從他們的眼神交流中,找出了這群人的頭。 黃毛在郭老大的英明指揮下,用這招破了許多老闆的防禦,取得了空前的勝利,現在移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