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尤其是你兩個貼身保鏢,都是身經百戰的特種戰士,怎麼連一個人都收拾不下,是不是越長越回去了?小猴,大胖這幾年是不是空長了一身肥肉?看來要給他回回爐了。” 瘦保鏢姓侯,年歲比範劍還大些,但聽範劍叫自己小猴,反而樂得顛顛地回道:“範公子,大胖這幾年雖然長了些膘。功夫倒沒有拉下。只不過那個傢伙確實棘手,我雖然沒有和他交過手,但從他制服大胖的過程來看,我和大胖加起來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傢伙舉手投足之間,輕描淡寫,似乎不帶。” “沒交手就甘拜下風了?你小猴不是這樣會服人的主啊!”範劍說。 “動手的時候,大胖在車外站著,那傢伙在駕駛座上坐著。兩次交手,他都沒有起身。大胖左拳關節骨頭斷裂。您知道,大胖是練過硬氣功地。拳頭在我們這裡最硬了,能把他手掌關節一掌碰斷,我看我們的教官也沒有這個能力。” 範劍本來只是隨意提起那個學生妹,敲打一下馬曉文,見小猴對那個傢伙這樣推崇備至,反而來了興趣,他自己身邊的幾個人雖然比大胖強些。但強的也有限,與大胖交手,也得花點時間才能取勝,他實在是好奇,什麼人有這等身手:“這個女孩是什麼身份,能請得這樣的保鏢?” “這個女孩是宇航大學的大二學生,那個開車兼保鏢的是她的男朋友。範哥,借幾個人給我吧,媽的。敢打老子的人,我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馬曉文說。 — “你能不能做點正事?成天就想著這些下半身地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出息些。算了,算了,鄭老闆。該開席了吧,今天莫非是來請我喝茶的?你還想不想辦事了?” 鄭老闆胖胖的身子站起來,胖胖的臉頰上不笑也是笑,笑起來卻有點滑稽:“菜早點好了,就等著範公子發話。我看範公子在忙大事,沒敢催啊。” “聽馬曉文說泡妞也是大事?要是這樣,世上無小事了。”範劍呵呵地笑道,徑直走到主客席坐下。 鄭老闆今天做東,也就不謙讓,在主位上坐下了。笑道:“範公子和馬公子的事,再小的事也是大事,我老鄭的事。在範公子面前,再大地事也是小事。” “鄭老闆,在我面前也耍滑頭?什麼大事小事的,你鄭老闆這件事,在你來說是大事,對我來說也是大事。” 鄭老闆心事被點破,並不覺得尷尬,與範劍相處久了,自然知道對方什麼時候不能去惹,像這種賣個破綻給範公子,顯示一下範公子的聰慧,自然是高明不過的馬屁:“我老鄭在範公子的明察秋毫面前,哪裡還敢耍什麼心眼。” 轉眼間各種菜餚連番送了上來。除了範劍,所有的人都斟滿了白酒,鄭老闆知道範劍的脾氣,給他上了一瓶極品的波爾多葡萄酒。範劍平常只喝葡萄酒,白酒、啤酒都是一點不沾。對於葡萄酒的產地倒不是太挑剔,最喜歡地就是法國波爾多出產的葡萄酒。 第一杯酒前,幾個人都默契地不說話,眼光看著範劍。範劍向上舉起酒杯,帶著欣賞的目光看了看葡萄酒飽滿、清澈、亮麗的色澤,輕輕晃動酒杯,酒香慢慢地散溢開來,範劍用鼻子湊近酒杯嗅了嗅,淺淺地抿了一口。 大家都在等著這個訊號,等範劍地第一口酒下肚,然後才響起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