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趙豆豆和趙廟顯然表示不理解。但出位的涵養使得他們沒有表示異議。
金楊的手指夾起五張百元鈔票,輕輕放在女招待的托盤上,“月光。”
結果那位“不會”的鋼琴師不僅馬上演奏起德彪西的《月光》,還接連奉送了《牧神的午後》聖桑的《天鵝》。
金楊楊起眉毛,直視趙廟,“我相信,你去的大多數地方甚至所有地方,人們都會尊崇你,甚至不需要你動嘴,你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便會有人為你演奏月光。這就是我們生活和閱歷的區別。我們的生活和世界觀不可能雷同。你不能要求別人去尊崇你的觀念。你的目標是仕途的圓滿。我的目標是讓她們讓愛我的和我愛的人幸福。”
趙豆豆秀眉輕顰,她好不容易岔開了話題,他竟主動拾起。但她實實在在為他的活動容。
趙廟玩味地笑了笑,示意他繼續。
金楊也不客氣,“我還可以告訴你什麼叫責任。責任是被動的,而奉獻是主動。我知道她家要她訂婚一刻,內心冰涼,但我真心地默默為她祝福。但是,當我知道這個男人並沒有當她為珍寶,而只是家族聯姻。很抱歉,我不允許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娶她為妻。這是最上層的責任。”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金楊輕聲道。
趙廟的確失望。這個男人太頑固不化。這讓他對未來的期望打上了折扣。其實,他此次來的主要目的並不是蘇娟。而是趙豆豆。
這個趙家上下老小無比珍愛的女孩因為性格和自身條件原因,幾乎找不到能配得上她的男孩。在京都的圈子裡,無論多麼耀目的男子,鍾家的後起之秀鐘鳴就曾經向他哀嘆過,他喜歡她,打小學就一直喜歡,但從來不敢對她表白。他怕一旦表白了,連朋友都做不成。
甚至他身邊好幾個國內著名的單身王老五,都有這樣那樣的想法。
但也僅僅是想法而已,沒有誰有這個勇氣和信心把它絆諸實踐。
自去年小萱萱在武江出事後,趙豆豆便從一個腳不沾地、喜山樂水的女孩子,變成一個常駐武江的定居者。她的家人晏然詫異,但也表示理解。但他不理解。他認為萬物的驟變都有其規律。如果失去了規律,只能表示內部出了問題,免疫力降低,或者犯了病。
他有心一查,果然出了問題。他敢肯定趙豆豆常留武江的根源在於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的神仙妹妹開始思念凡塵。
根據他的一貫習慣和嚴謹作風,他決定從蘇娟這裡開啟突破口。
這才有了蘇家逼嫁一事。他希望能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趙廟兩肘抱在xiōng前,忽然對趙豆豆說,“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趙豆豆心裡一緊,趙廟的表情太認真了,她很少見他用如此認真的語氣和她說話。他撇開她,想和金楊談什麼呢?即便是關於蘇娟,他也不至於撇開她……
趙豆豆身體移動不動,不著痕跡地凝眉。“哥,我認為,你不應該繼續下去,再多的話對一個為了她可以不顧一切的男人,沒用。”
“男人間的談話。”趙廟凝視著她,用命令的口氣道:“十分鐘。”
“哎!你們這麼chún槍舌劍的,難道就不累得慌?”趙豆豆橫了兩個男人一眼,緩緩起身,剛轉過身,一個男客人忽然腳步一滑,右臂猛地撞向趙豆豆的xiōng前。
趙豆豆的神腳疾勾,“砰”地一聲悶響,男客人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
“你麻辣戈壁,敢撞老子…………”男客人動作靈活地跳了起來,根本沒意識到趙豆豆伸的一腳有什麼貓膩,只是以為是個意外。
趙廟和金楊平靜地看著這個男人,沒有半點表情。
按世俗的標準看,這個男人外形比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