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妖族早不復往昔榮光,也與修道修佛一途漸行漸遠,全都只憑藉著強橫的身體自由而沒法度的修煉,除了機緣巧合如青離這種寄身寺院下少悟佛法習得一些法術外,甚少有懂得道法佛法而會什麼法術的。因此阿誠這麼個牛妖竟然會使水龍術,也讓三妖有些奇怪,只可惜這水龍術威力實在不見得怎樣,也讓三妖忽略了過去。
地上的熊妖和虎妖也得意地叫吼了一聲,蹬地而起,衝向空中的阿誠。在他們的眼裡,阿誠這種稀鬆平常的法術也根本對他們構不成什麼威脅,阿誠也早是他們眼中的待割之肉。
阿誠眼看如今的形勢也容不得他逃跑,他腳上一撐,向上縱出幾米,很快又疾飛而下,舉棍挾勢朝著最前的烏鴉妖打下。
乾坤一擊!
眼看阿誠一棍打來,烏鴉妖反而笑意更甚,他雙翅一個撲楞掃向阿誠棍,想把阿誠棍子掃開,同時手上鐵爪一揮,也當頭向阿誠頭上抓去。
眼看他翅膀就要掃到阿誠的棍子,烏鴉妖忽然感覺風聲有異,隨著阿誠那棍子打來,他覺得一股強大的壓力迎面而來。烏鴉妖心中起過一絲驚懼,急扇了幾下翅膀,想要避開棍子,可惜已是太晚,阿誠那棍子說到就到,啪一聲打到了烏鴉妖的左翅上,很快又聽撲的一聲,棍勢不止,隔著烏鴉妖的翅膀壓打在了他的肩上,也不等他的鐵爪抓到阿誠,便一聲慘呼整個被阿誠一棍給打飛了出去。
烏鴉妖如果中途沒有那絲猶豫,仍然不顧害怕地抓向阿誠,或許還有一絲機會在阿誠棍子打到他的同時也用鐵爪抓到阿誠的腦袋,但在他起了猶豫之心後,卻錯過了最後一點機會,也只有被打飛出去的份。
不過在阿誠一棍打飛烏鴉妖的同時,那熊妖和虎妖也終於撲到,一個一個熊掌扇向阿誠胸口,一個九節長鞭也豎劈向阿誠腦袋。
誰知阿誠在用完一招乾坤一擊後,真氣稍洩,人也控制不住整個忽然朝地墜落了下去。而熊妖和虎妖看到烏鴉妖竟然被阿誠一棍給打飛了出去,不由心中一驚,雖然沒有收手,但動作還是稍微緩了一緩。也正恰巧因為這一緩,再加阿誠不合常理的自由墜落,總算躲過了致命一擊,那熊妖的一爪變成撓到了他左肩上,虎妖一鞭子也削過他的頭頂,變成打在他的背上。
只是就算如此,那熊妖的熊爪鋒利不輸鐵爪,一下子在阿誠肩上劃出了四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阿誠左肩也頓時血肉模糊,那鮮血也順著他的手臂汩汩淌下。而阿誠落在地上後,還向前踉蹌著跑出了幾步,接著哇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來,正是因為受了虎妖在他背上一鞭。
阿誠一張臉也頓時變得有些慘白,人也搖搖晃晃一副就要倒下的樣子。
見到阿誠受傷,一邊的女妖終於還是起了一絲擔心,小跑過來抓住了阿誠棍子,借力給阿誠以免他倒下。
“你…怎樣了?”女妖皺了皺眉問道,臉上帶著一分擔心,卻也不自覺地流露出一分忌惡神情。
如今她就算再無知,總也知道阿誠是和她一路的,如果阿誠死了,只怕三個妖怪下一個目標就是她,不過阿誠那牛頭牛腳的牛怪模樣,卻讓她心底裡總是湧著一分嫌惡。
“沒事,你退遠點。”阿誠抽回棍子,在左肩上幾個穴道點了一點,止住了流血。
好在阿誠身體早不是以前可比,在每天老金他們每天對他的堪稱恐怖的訓練再輔以各種藥物的洗髓伐骨包括那集合五人之力的‘桑拿浴’,另外再加上那妖怪元神對他身體的悄悄地改變和強化,如今他的身體雖說算不上變態如刀槍不入,卻也可稱強橫,至少熊妖虎妖這一抓和一鞭還不可能要了他的命。
不過性命雖然無礙,但受傷卻是明顯的,阿誠本來就已經乏力,這麼一受傷,更是感覺有些難以支撐,左肩和背後也是火辣辣地疼,疼得他連意識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