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老臣不是為自己委屈,老臣這麼一大把年紀,受點委屈算什麼,但是老臣不能看著武皇朝的人無視王上的威嚴,任由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苗疆國師道。
苗疆王不語。
東沽巖說道:“國師,你們的比試當初可是對著所有的人,你現在開口說這些話,打算讓王上怎麼辦?輸了就要承認。”
國師道:“本國師沒有輸,那是武皇朝的人奸詐,他們耍了手段。”
東沽巖道:“國師,你能夠堵住我們的嘴,你還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不成。”譴責的目光看著苗疆國師。
苗疆國師語氣傲然:“東沽老頭,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該死的,要不是這個礙眼的東沽巖,他此刻早就說服了苗疆王,只要一想到那些人看著他的目光,還有竊竊私語的模樣,苗疆國師心中的怒火就壓抑不住。
東沽巖和國師兩個人各執一詞,大殿之上還有幾個人,全都是位高權重之人,有的人支援國師,有的人支援東沽大人,雙方焦灼的對峙,誰也說服不了誰。
“王上?”
“王上!”
“好了。”苗疆王像是終於受不了,脾氣暴躁的開口道:“都不要說了。”
帝王一怒,大殿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苗疆王眼睛泛起血絲,臉上還帶著蒼白,那是一種某件事做的太多帶來的虛弱,暴戾的看著大殿之中的人說道:“那一日比試的事情,本王不管,國師,隨便你怎麼做,只要不讓他們來煩本王就好。”
話音落下,苗疆國師頓時笑了,東沽巖的臉色則越發的難看。
“你這個昏君,你還有沒有腦子,你的腦子是不是被狗給吃了,這樣的話你怎麼能夠說出來。”東沽巖在心中就罵了起來,臉色陰沉難看,奈何王命一出,一切已成定局。
“哈哈哈!”苗疆國師大笑三聲,囂張而又得意,鄙視的看了東沽巖一眼,“多謝王上,微臣告退。”
“東沽老頭,你給本國師等著,等到收拾了武皇朝的那些人,本國師再來跟你算賬。”用眼神警告了東沽巖,國師帶著自己的人離開,立刻就去做事。
“老大人,我們怎麼辦?”東沽巖的支持者問道。
東沽巖搖頭,事到如今,他們還能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老大人,國師這樣做,萬一真的觸怒了武皇朝的欽差,到時候影響到小公主的婚事,武皇陛下降罪,咱們可如何是好?”一位老大人開口問道。
“是呀,眼看著小公主就要嫁入武皇朝,這個時候不宜節外生枝呀。”另一人接著道。
東沽巖搖頭嘆息,他何嘗不知道,“幾位大人多注意一下,有什麼情況,立刻派人去說一聲,老夫再想想辦法。”
“唉!”幾個人齊齊的嘆息了一聲。
東沽巖想不明白,明明王上之前不是這樣的人,那個英明睿智的苗疆王,到底是什麼時候變了,變成了現在這個固執昏聵的模樣,想不通呀想不通。
國師在苗疆王身邊很是說得上話,這位突然出現的國師,也不知道給苗疆王灌了什麼**藥,整個讓苗疆王大變,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東沽巖覺得奇怪,很多人都覺得奇怪,奈何苗疆王就好像是中邪了一樣,偏偏什麼話都聽國師的,讓他們這些人空有一腔本事,但是用不出來。
東沽巖一臉的憂心忡忡,只盼著苗疆和武皇朝的聯姻不要再出什麼岔子才好。
苗疆國師離開了王宮之後,立刻就吩咐手下的人行動起來,很短的時間內,一則流言傳遍了整個苗疆王城。
茶樓中,雅間,幾個人相對而坐。
說書人的聲音就在樓下響起,說著王城中最熱鬧的事情,周圍的人都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