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問他們,頓時響起冷紅袖的關照,立即到,“南來北往的,總要有些防身功夫的,不足一提,慚愧!”
冷紅袖則隔著簾子用只有鳳悠然和木讓聽到的聲音問道,“還順利吧!”
鳳悠然沒有點頭,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雲日陽雖然沒有聽到冷紅袖說了什麼,不過想來冷紅袖也不會什麼都不跟他們說的,雖然他還想多問問他們兩人的底細,轉眼間,北門城門卻已然到了。
看到雲日陽高坐在馬上,城門中門兩邊的守衛,頓時跪了下來,“叩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起來吧,把城門開啟,本殿下要出城。”雲日陽一派尊貴風範,修長美好的手掌輕輕的揚了一下。
“是。”有人應了一聲,立即緊閉的中門被徐徐打了開來,鳳悠然和木讓有些不敢相信,就這麼輕易的就能出去了。
卻在這個時候,一聲,“且慢!”傳了過來。
雲日陽立即轉過頭去,一匹駿馬上,中年穩健的湘西郡王雲流長,正帶著兩對步兵,快速的奔了過來,喊‘且慢’的人自然是他。
來到雲日陽座前,雲流長快速地下了馬,對著雲日陽的馬身,便是一個參拜禮,“微塵雲流長參見九殿下。”
雲日陽高坐在馬頭,待他行過禮後,才禮貌性的下得馬來,“啊,原來是郡王叔,您什麼時候回的京師?”
“不敢當九殿下王叔之稱,微塵三天前到得京城,面見過聖上了,只是沒有見到殿下您,聽聲上說,您這些天住在宮外的王府,正打算明日一早去拜見殿下的,不想今天在這裡遇見殿下,殿下您這是要去哪裡啊?”
說實話,對這個九殿下,雲流長私心裡還是很屬意的,畢竟雖然他沒有繼承皇位的資格,不過舉天之下,誰不知道他卻是受盡寵愛的那一個?
一直想把湘雲嫁給他的,卻不想太后多年前卻指婚吧莫少聰的女兒只給了他,如今聽說莫少聰的女兒住在宮裡,而九殿下卻從宮裡避到了外面,看來也許這樁婚事,還不一定就能水到渠成呢,弄不好自己的女兒重新有機會了也不定。
對雲流長來說,其實權利這東西是越少越好,畢竟礙於日升國的建國都有賴於自己的祖先,皇帝雖然對他雲家很客氣,但是‘伴君如伴虎’,說不定哪天龍顏不悅,就獲罪了,所以只有越沒有野心,才越安全,這是幾代以來的仙逝的家主們共同得出的結論,所以到了他這一代,他情願做個郡王,也不要做親王,更不掌軍隊,交稅之類也積極無比,就怕落人口實,觸動帝聽,惹來罪禍就不妙了。
此次,若非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他也不用千里上京了,這下可好,追捕鳳悠然未成,反而驚動了聖聽,不得不假公濟私一回的進宮遊說皇上,說鳳悠然私自帶人進京,情節惡劣,居心不良,加上正好進宮的西嶽王世子云月行,見過他畫像上的鳳悠然,還連帶的畫出了好幾個,跟在鳳悠然身邊的人的畫像,正好給了皇上一個證明,這才有了全城的戒嚴行動!
皇上雖然嘴上嘉許了自己,誰知道心裡是不是見怪了?畢竟藩王、郡王之類的,不經天子召喚,不允許私自進京,更何況他還帶了些人來的,所以此刻的雲流長心裡,正感覺不安著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發現雲日陽竟然帶著馬車在這個時候出京城,一來覺得有些懷疑,二來,也覺得這是一個擺脫如今天子猜忌的最佳機會,便立即阻攔了過來,此刻看到他行禮之後,雲日陽親自下馬來與他對話的模樣,耿是對這個九殿下滿意不已,謙遜、溫雅、風度翩翩,正是最佳的女婿人選。
遠比那個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邪魅臉的什麼森羅好多了,也不知道雲兒怎麼就頭腦發熱的,對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輕浮陌生男子如此的上心,若是嫁給九殿下的話,雲家的安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