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嶽來

雲上清鸞提的這個問題，年更益還真沒有想過。

人家說小孩子長得像父親、像娘、舅舅、又或者隔代親。自己親屬關係簡單明瞭。從稻穀中提取營養人工合成的精子，商南依孕育而生。這長相理應像娘，但是，他與依娘並不想象。

年更益搖搖頭，“不知。這個問題有意義嗎？”

雲，“沒有。問這樣的問題，你不會覺得我傻吧。”

不語。

“生氣了？”

“沒有。”

“若我對這個問題做一個展開，你不會介意吧！”

搖頭。這是有點冒昧了。若不是她，那這個問題就不會再討論了。

雲似乎沒在意年的表情，又放出一堆照片、影像、立體雕塑啥的，怕有千個檔案，“我只是覺得奇怪，所以才蒐羅了一下。好玩而已，你別在意。我就想看看，你跟哪個古人像！嘿嘿嘿！”

年大概過了一遍，這些檔案是大資料蒐羅出來的東西，因為是參照年更益的樣子找的，所以都很像。也因為都像，所以並沒有多少參考價值。只有一張，有一張臉，年還是在意的。

他沒有提這個，心裡想的是，清鸞真的是開玩笑嘛？“腦袋就這麼大。就跟雞蛋一樣，雖然沒有一個雞蛋是一樣的，但是樣子總是那樣吧！”

明顯是敷衍，雲上青鸞肯定聽出來。既然不想深入，那就算了，“嘻嘻，只有你們男孩子的腦袋才會像雞蛋。好吧，不跟你開玩笑了。帶你去看好東西。”

出茶水間，下一段電梯，他們在另一個廳見到段隱山。3天前的家宴上，他坐在年更益旁邊。年對他有印象，年紀輕輕，看上去相當睿智。

段隱山站在一個玻璃牆前，手中拿著個遙控機，看上去有些緊張。根本沒有注意到年、雲兩人來到了身後。

透過玻璃窗，年看到阿蒙。“她~~~”

段，“阿蒙自己想玩，我喊不住。這是武宗級人形機器人，刀法大師。我設定了點到為止，就怕阿蒙出錯。這丫頭玩得真瘋，非要挑戰更厲害的機器人。這個已經是很厲害的了……”

玻璃牆後面，阿蒙正在與一個人形機器人比刀。刀光劍影，你來我往，殺的是天昏地暗。

年想，大概是段隱山負責接待阿蒙，就帶她到了這個遊戲室。年更益對阿蒙還算了解，她還找自己比試過幾回。這種機器人定是引發了她的好勝心。“阿蒙？”

阿蒙比了個手勢，示意不要多管閒事。

雲，“我們公司的武術機器人有教練級、高手級和武宗級。武宗級又細分為古武術武宗、智慧自算武宗和實戰武宗。這是古武術刀法武宗機器人。阿益不用緊張，我們公司的機器人智慧很高，不會傷人。你要不要試試？”

年又搖頭，“不必了。他們比了很久了嗎？”

段，“有個把小時。剛開始她是跟教練級機器人比試，後來不過癮，又找來武宗級對練。不過，她真的很強。我們的武術機器人收集了許多武術名人的戰鬥資料，且一直在成長。她完全不落下風，厲害。”

年，“你們會吃她的資料嗎？”

段，“這個你放心，沒有徵得本人同意，我們不會讓人工智慧收集個人資料。”

阿蒙見他們還沒走，停手喊道，“你們去玩你們的吧，我再跟這機器人比劃比劃。山伢子，還有沒有更厲害的，全部放出來，”然後又全神貫注到對戰當中。

看來是樂不思蜀了。

雲上青鸞反而來了熱情，“讓實戰武宗上去試一試，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殺一殺她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