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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王扯了扯嘴角,知道周臨淵這是在藉著他名號給眾人施壓,不過他卻對此事無所謂,畢竟鎮南王的稱號擺在那兒,他也無懼於任何人,就算別人對他有看法,也不會蠢得當面說出來,暗地裡的報復他則更是不俱,多的是方法收拾這些人。
只是對於周臨淵,他心裡則是又有了更深的看法,深深望了這個以前自己並不太在意的侄子一眼,順著他的話,擺出一副令人琢磨不透的模樣來,看得幾位大臣又哀怨的收回目光去。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眾人的寫照,有那囊中羞澀的,忍不住心裡暗暗叫苦,雖然有張由儉的例子在前,不過卻也不能無端就承諾下來如此多的銀兩,因此斟酌了一下之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稟太子殿下,下臣平日裡不過就靠俸祿,日子剛剛夠溫飽而已,又並無其它進項,這三萬兩銀子實在是太多了些,您看能不能再少上一些?”
他即稟明瞭自己的情況,又暗地裡說了自己並沒有貪汙受賄,希望能博得些周臨淵的好感,雖然這希望渺茫,可是怎麼也想試一試,因此說完就低下頭去,做出恭敬之極的模樣來。周圍人聽他這麼說,不由眼睛一亮,連連相互迎合。
這三萬多兩銀子作為定金實在是太多了些,不管是有錢沒錢的,誰也不希望當那個冤大頭,更何況這定金要是如周臨淵的願輕易付了,到時候宅子修好誰知道他又會報出多少數字來?
如此這麼一想,眾人都有志一同的擺出苦臉,再也不見之前得意的神色,見有了人開口,周臨淵並沒有回話,勳貴朝臣們只當他是有些認同了,因此又有人壯著膽子開口:
“這三萬兩實在是太多了些,就是在京裡買宅子也不過是五萬之數而已!”
一聽這話,周臨淵不由揚了揚眉毛,也有人心裡暗暗叫不好,知道這人是給了太子周臨淵一個機會,都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了。果不其然,周臨淵作出怒氣騰騰的模樣,一下子從椅子上頭站起身來,指著那官員的鼻子罵:
“你們之前不是常常拜訪葉明俊,送錢送女人,不就是為的要這宅子嗎?”他說完頓了頓,滿意的看到眾人尷尬的臉色,才又接著冷哼道:
“哼哼,現在本宮給你們一個機會能讓你們得償所願,你們這些人反倒都是推三阻四了,這麼看來,之前想找葉明俊買宅子倒是藉口了,說不準是有其它目的!本宮到時候倒要奏明父皇,請他給本宮主持公道!”
一聽這話,眾人不由大驚失色,就算他們是有其它目的的,不過這時候哪裡能開口承認,都硬著頭皮跪到了地上,連連開口說道:
“下臣惶恐!”
鎮南王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彎了彎,看著一臉囂張放肆的少年,不得不承認自己之前真是看走了眼,沒想到他心思如此狡猾,三言兩語就將這些平素裡十分難纏的大臣們誆上了船不說,反倒自個兒還佔盡了優勢,就算明明是敲詐眾人的行為,卻也讓人挑不出他一絲的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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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明瞭
第二百六十六章 明瞭
眾人心裡暗暗叫苦,只是太子殿下週臨淵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誰還敢去反駁說不是?到時候給他們安上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也是有可能的,畢竟皇上雖然斥責了太子爺,可是兩人畢竟還是父子。相比起眾人來,太子殿下無疑是要優勢許多,再加上自己等人也不敢去辯駁,如果說了太子殿下說得不對,那意思就是眾人得乖乖掏銀子;可如果承認了他說得對,也就是說眾人心懷叵測,皇上那裡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這麼一想之下,到底應該怎麼做已經是十分明顯的了,眾人都是久經官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