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出來的猙獰般,這正是陳家兄弟的傑作。
府門上頭還沒有掛牌匾,鎮南王之前並沒有打過招呼要自己一應全做了,而且這牌匾的事情也不知道別人家有沒有忌諱要自己做什麼的,明繡因此也沒讓人率先做好放上去,這大戶人家規矩多,王公貴族更是如此,明繡才不願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鎮南王也是瞧見了這宅子,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又掀了窗簾子對明繡問道:
“這宅子就是本王的?”話裡行間透著一股不容人拒絕的氣勢,連問話都是威風冽冽。
明繡點了點頭,陪著笑臉說道:“正是王爺的宅子,也不知道王爺喜不喜歡,如果是有什麼地方不滿意的,我再讓人改改。”
鎮南王望著她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讓人停了轎子,掀開門簾走了出來,他一停下來,後頭的轎子也跟著就停了下來,甚至連前頭一些騎著馬的將士也跳了下馬來,原本還算寬敞的道路,一時間竟然有了堵塞的趨勢。
王府外頭早就打掃好了,已經有人在那兒等著,硃紅色的兩扇大門外站著陳漢武等人,他們早就是見過太子周臨淵的人,因此面對鎮南王時雖然恭敬,可是卻也並不顯得如李木匠等人般激動以及誠惶誠恐。
鎮南王下了轎子往前頭走了幾步,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有輕鬆有解脫,自然也含著一絲失落,原本意氣風發掌握軍中殺戮大權的人,正當壯年的時候卻因為想要保全兒女家族的性命而被迫養老,任誰就算知道得失怎麼計較,也不是不失落的。
後頭的一長溜轎子也跟著停了下來,轎子後面跟著的兩排長長的侍女群一下子湧了上來,雖然眾人跑得不算慢,可是現場卻並不顯得混亂,等到將那些夫人小姐全扶下了轎子時,一時間明繡竟然有種身在鶯鶯燕燕群中的感覺,耳邊聽著眾女子不停討論的聲音,雖然大部份人都是在嫌棄著這裡環境不好,可是說話的女人多了,場面倒是顯得熱鬧起來。
鎮南王雖然是第一次才來這地方,可是卻並不顯得怯場,率先邁著步子走了進去,那些將軍侍衛打扮的人則是滿臉警惕的跟在他身邊,因為明繡還要介紹宅子的原因,因此她走在鎮南王后頭,等她跟了上去之後,王府的女眷才被人攙扶著走在她身邊。
陳漢武幾人面色恭敬,走在最後頭,幾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屋裡擺著各式各樣對於這些古人來說十分新奇的傢俱,鎮南王走進屋裡左右忘了忘,雖然少了熟悉的古風隆重感,可是卻多了幾分簡潔明快,陽光灑進屋裡,客廳里長形的大理石桌反射出低調奢華的光澤。
幾個原本鬧騰著有些不滿意的女人也不由閉上了嘴,摸了摸客廳裡的沙發,臉上露出新奇的神色。明繡為鎮南王準備的宅子是現代時別墅風格的小樓,除了鎮南王居住的主樓最為豪華大氣外,其它院子都修建得別緻而婉約,每棟小樓因為住的人少,因此每個房間都格得很大,雖然傢俱以及房屋大致都照著前世時的西式風格,可是想著這些貴婦人們都是住慣了帶著濃厚中國風古香古色的房屋建築,雖然一開始對於這樣的小樓可能覺得新奇,可是時間久了保不準還是會懷念以前的房屋格局,因此小樓裡頭房間裡又額外新增了一些小情調,珠簾等裝飾都已經掛好了。
只是因為有些避諱的原因,因此廚房用具以及被套裝飾等,明繡都沒準備,想來這些東西鎮南王府自己也是有備份的,等她介紹完新房子以及帶著還興致勃勃的鎮南王看完宅子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眼看著跟在這位王爺身邊幾位嬌滴滴的夫人走了這麼大半天都有些花容失色了,明繡連忙藉機告辭:
“王爺今日趕路累了,我就不打擾了。”
跟著走了那麼久的路,她這時早就累了,恨不能立馬找張椅子癱著一動不動,這些人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