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再接觸到這色醉,老臣可以擔保皇太孫無事的。”
元醫令在太醫院呆了大半輩子,醫術在太醫院裡頭絕對是排得上前幾號的,不然也不會被任為皇后的御用太醫,況且他前些年無意間聽過色醉一說,又在皇后身上診斷過,後來更是徹底研究,對這毒藥十分有了解,因此這話說得十分自信,讓明繡等人看了也心情放鬆,不再如之前那般糾結。
“沒影響就好,那今日還真是全靠了元太醫,不然本宮的孫兒……”皇后歡喜得狠了,連眼淚都險些湧了出來,連忙背過身子拿帕子搌了搌眼角,那真心實意的情不自禁關心,令得明繡心裡一陣的感動,連忙靠近皇后了一些,安慰道:
“母后放心,媳婦兒回去一定好好服藥,而且一定會努力調養身體,母后別再擔心了。”
皇后點了點頭,也將手伸過去拍了拍她瘦骨嶙嶙的手背,頗有些憐惜意味,看得旁邊見過宮裡不少齷齪事的元太醫也露出一絲笑意來,兩婆媳雖然已經是放心了,不過周臨淵一絲斜飛入鬢的劍眉卻是皺得緊緊的,眉心間露出一絲冷厲的痕跡來,雖然已經找到了明繡最近昏睡不醒的根源,不過他心裡卻是驚怒交加,還夾雜著一絲後怕,如果不是昨日母后派了陶姑姑過來瞧出不對勁,他怕是會失去明繡和孩子。
一想到這岔,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忍不住嚇出一身冷汗,聽到事情已經有了救時,他心裡隨即生出無窮的陰狠之意,恨不能立即將那下毒的人找出來戳骨揚灰,他心裡掀起滔天大浪,不過面上神情越加清冷了些,盯著元太醫冷冷問道:
“這色醉是什麼樣子的,一般會怎麼用?”
元太醫在面對太子時也不敢託大,想了想仍舊是十分謹慎的回答道:
“回太子殿下,這色醉並沒有什麼顏色,只有非常仔細的看過了,才能看得出它帶一點淡淡的粉色,這色醉是一種類似酒水,可是卻又好似飄著一層煙霧的東西,味道是無嗅的,可是中毒之人漸漸的身體上會泛出一種甜甜的醉人香味兒,這東西應該說十分稀少,因為製作材料難得,生在最南邊的地段,難得一見不說,而且採摘很有講究,製作過程也需很小心,不然是形不成色醉的,老臣也覺得有些蹊蹺。”
周臨淵冷冷看著這老頭子越了本職工作,開始討論起案情的發展,連忙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只是聽他說起色醉生在南邊時,心裡好像是摸到了一點兒什麼,可是這頭緒只是一恍而過,沒能抓得住,他皺了皺眉頭,很是有些煩悶,一向以為自己的太子府已經經營得猶如鐵桶一般,沒想到這次仍舊是讓人鑽了空子,而且人家一下手就朝自己最致命的地方,這個想法不得不令他擔憂,他自己是不怕的,不論暗防毒殺,總是兵來將擋,可是對於明繡來說,這些手段就簡直是致命的,而自己最不能失去的,就是她
元太醫意猶未盡的將自己這些年對色醉的研究源源本本的說了一遍,見周臨淵從一開始的不耐煩聽到後來的凝神關注時,更是說得口沫橫飛,不但將自己的瞭解說了一通,還加上了自己這些年深入研究色醉後的一些發現和心得,事無鉅細的全部詳細解說了一遍,這才看著明繡有些疲憊的臉色,依依不捨的準備告退回太醫院,先開了藥方和抓些中藥拿過來給這兩夫婦再說。
皇后雖然知道元太醫在宮中混跡多年,知道這種事情是要捂緊了的,不過在他走前仍舊是多吩咐了一遍,又讓陶姑姑拿了十錠金元寶出來,皇后本有心想再賞他多一些,畢竟元太醫不止是多年前救過自己一命,如今更是救了自己兒媳孫子一命,值得封他更多賞賜,不過再多一些珍貴的物品元太醫也拿不下了,如果大張旗鼓的賞賜,不就正告知了別人坤寧宮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元太醫也是個明白人兒,看到皇后讓人拿了金元寶,知道自己不收皇后心裡是過不去,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