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又黑,於舒豔抱了抱自己肩膀,冷得嘴唇都有些不聽使喚了,可是這冷還比不上肚子裡的餓,她忍耐不住,走到門口邊,一把拉開大門,準備叫守在外頭的奴婢進來給自己送些吃食。
只是她之前存心想打扮收拾一番,又怕被人看見自己做下那等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早就將奴婢揮到了這門外守著,但是此時元宵佳節,正是一年一度好不容易熱鬧的時候,再加上外頭天寒地凍,天空飄起一片片的雪花,下人們守在外頭又沒個遮風擋雪的地方,站在走廊下頭,風吹著雪直往身上灌,都將於舒豔罵了個狗血淋頭,等到傍晚時分,沒聽她召喚,早就已經一鬨而散了,因此這時屋外根本沒人守著,於舒豔欲哭無淚,一下子站到了房門外來,等到外頭寒風一吹,才想起自己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冷得鼻涕險些也流了出來,當下環住自己肩膀,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心裡詛咒連連,望著空無一人黑漆漆的院子,聽著外頭傳來歡喜的喝酒行酒令的聲音,只覺得越發又餓又冷。
“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一聲低沉輕挑的聲音,傳進了於舒豔耳朵裡頭,伴隨著這陣低沉的男聲,跌跌撞撞的腳步踩在雪上之後,一陣濃郁的酒氣隨即傳進於舒豔鼻孔裡頭,她微微皺眉,臉上露出慌亂之色,下意識的轉過頭想去看是誰,卻是被一個高出自己兩個頭的男人黑影,一把抱在了懷裡頭,藉著走廊下頭微弱的燈光,只能看出眼前這人的身材大概,樣貌有些模糊不清,反倒是那男人將她的容貌清楚的看在了眼睛裡頭,看她惹人憐愛的抱緊了自己雙肩,胸前的一對綿軟呼之欲出,那頭烏黑的秀髮直直的如瀑布般洩下來,直垂到臀部下頭,身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勾人清香,更為重要的是,她只穿了薄薄一層單衣,裡頭的水紅色肚兜清晰可見。
本來就已經是喝過酒,神智不如平時清醒,再加上眼前美色的勾引,這個身材強壯如熊般的男人眼裡露出熊熊的慾望之光,盯著於舒豔看了半晌,此時酒意上湧,也不管於舒豔是誰,反正看她穿著打扮如此勾人,只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住,伸手將她欲逃的身子如老鷹捉小雞般抓住,隨即兩手如鐵鉗子一般,輕鬆就將她提了起來,自己的嘴唇則是堵到了那張嬌嫩嫵媚早就讓他想吻的小嘴兒上頭。
於舒豔此時苦不堪言,心裡又羞又怕,對於這種事情,如果你情我願還好,可是眼前這男人身材明顯跟個熊一樣,本來就不是於舒豔自己喜歡的型別,而且之前雖然被葉世煥每次強迫,可那葉世煥自個兒長得也是不差,眼前這人她連面貌都沒瞧清楚過,此時就被人按在懷裡,她更害怕的是,今日說什麼也算是她洞房花燭之夜,自己雖然早就做了準備,可事到臨頭依舊是覺得渾身緊張。
眼前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袁林道,不過於舒豔也沒見過袁林道,只是她在古代生活這麼久,知道女人住的院子一般都不會有外男在,因此眼前這人極有可能是作為男主人的袁林道,雖然心裡猜測,不過她聲音被於光左毒啞,早已說不出話來,因此就算心裡有疑問,也只是沉默。更何況今日本來也算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袁林道要過來是理所當然之事,於舒豔這麼一想,不由慶幸自己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正恍惚間,雙臂就給他死死鉗住,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她悶哼了一聲,偏偏喊不出疼,接著就被一張充滿酒氣的大嘴給吻上了,那陣濃郁的酒氣將於舒豔燻得直欲想吐,而且那人嘴唇不但是咬住她小嘴兒不放,那舌頭還不停在她鼻子嘴巴舔了吸去,好幾次讓她呼吸不過來,偏偏掙扎又掙扎不過,正因缺氧而有些頭腦發昏時,那男人卻是再也等不住,一把將她扛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搖搖晃晃走了幾步,一邊自言自語的抬起一雙醉意朦朧的眼:
“老子忍不住了,美人兒你太勾人了,房間在哪兒?”正說話間,他就看到對面於舒豔出來時沒關上的大門,心裡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