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馬賊們都yin笑起來,一人將一捆繩子扔了進去,有人似乎還嫌不夠,又追加了一捆:“老大。溫柔點。”
那賊頭紅了臉,似是有怒不敢言。估計馬賊都以為他們的賊頭在快活,沒發現他那痛苦的眼神。也怪那賊頭留什麼大鬍子,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咻!”一下,賊頭的腦袋就縮回了馬車,車窗再次緊閉,然後,馬車又開始搖晃,又傳來那讓人浮想聯翩的“恩!恩!啊!啊!”聲。
可是,沒過多久,馬車安靜了,而且靜得可怕,靜得了無聲息。就在這時,馬車的車門再次開啟,這一次,是伸出了一條雪花白的玉腿。但是,離得近的人都能看出那是一條男人的腿。
馬賊們開始面面相覷。傲鷹國體毛比較重,所以如果是他們頭的腿,估計是猩猩腿。但是這條,分外白淨,腿毛也比較稀疏柔軟。
接著,就走出了一身豔麗袍衫的冉羽熙,他高高站在車門之外,汙黑的長髮只是隨意地盤起,幾縷碎髮便垂掛在他尖細小巧的已經清理乾淨的臉龐,衣袍鬆鬆散散,右邊的衣領因為他那懶散右傾的站姿,而微微滑落他右側的肩膀。
他叼著煙桿,嫵媚地靠在馬車上。微微抬起的右手中,是一根繩子。
所有的馬賊都因為驚豔而露出了痴迷的目光,沒有一個人能像冉羽熙那樣,將風騷和嫵媚完全演繹,而且,還是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甚至,遠比女人更加撩人。
即使鳩摩羅和文修,都陷入了一時的驚訝。即使他們一直與冉羽熙相處。但是,當冉羽熙真正裝扮上他那層妖豔的外皮後,他便會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幻化成一個誘人的妖精。
他懶洋洋地扯了扯右手,下一刻,一個赤luo裸,只穿著白色平腳短褲的男人就被扯出了馬車,登時,所有人陷入更大的震驚。那個被困得像粽子一樣的光身子男人,正是他們的賊頭!
冉羽熙抬起赤luo的腳,將那賊頭像狗一樣踩在自己的腳下,右手拉扯著繩子,左手取下煙桿在車門邊隨意地敲了敲,撣落菸灰,然後懶洋洋地掃過那些目瞪口呆的馬賊。勾起一抹妖媚的邪笑:“你們的當家這幾天要跟我們一起上路,麻煩你們把路讓開。”
醉人的聲音竟如催眠一般,讓那些馬賊們陷入了呆滯。
冉羽熙悠然地踩上了賊頭的屁股,腳掌捻了捻,當即,賊頭髮出一聲分外淒厲的慘叫“啊——”,汗水登時從他的額頭滴下。當即,馬賊們一下子驚醒,匆匆讓開了路。
見那賊頭痛得幾乎扭曲的臉,我不禁好奇。不過就是屁股被踩了一下,怎麼叫得那麼聲嘶力竭。好像被菊爆了一般。難道……偷偷張望馬賊的屁股,無奈穿著平腳褲褲,看不到裡面。
鳩摩羅對著回神的文修使了一個眼色,便再次躍上了夜剎。文修也匆匆返回小卡的身上。然後我們的隊伍便從馬賊讓開的道路間緩緩而過。
等那些張口結舌,啞口無言的馬賊漸漸消失在我們身後時。冉羽熙便把那賊頭扯下了馬車,賊頭落地的那一剎那,還是痛得哇哇直叫,叫得鳩摩羅都挑起了眉,眼中帶著奇怪。
冉羽熙將賊頭推向馬車後面,賊頭每走一步都好似走在針尖上,痛得唇色發白。哎喲哎喲直抽氣,而且走路的姿勢也分外怪異。冉羽熙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也很是陰冷,他用力拍打著賊頭的腦袋,像趕牲口一樣讓他快點。
我們都帶著好奇看他們走向馬車後,鳩摩羅下了馬走了過來,文修也下了馬,估計都和我一樣好奇。那賊頭身上明明沒有半處傷痕,為何痛得有如荊棘纏身?
忽然,冉羽熙扭頭對我們嫵媚一笑:“別跟過來,相信我,你們看到會後悔的。”說罷,他又轉回頭,片刻間,他的目光便再次陰冷,神情裡透著不屑。
我也下了阿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