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也許認得出來。”
說著,自懷中取出一個黑色小包,遞到秦羽烈的手中。
秦羽烈並沒有開啟觀看,轉手交給旁站的公孫彤,道:“拿去給福兒辨認。”
公孫彤應聲退去。
秦羽烈轉過而來,向凌長風問道:“少俠所說的黑衣人是否就是為小女治傷的黑衣人?”
凌長風道:“想必是他。”
秦羽烈唔了一聲,道:“莫非柳相公和令妹被那黑衣人所殺?”
凌長風道:“在下不敢肯定。”
這時,公孫彤引領著福兒疾奔而來。
秦羽烈忙問道:“那髮髻可是柳相公所有?”
福兒搶口道:“正是我家相公的,小人認得髮髻上的簪子。”
凌長風問道:“福兒!如果柳相公活著,他的髮髻可能被人割下嗎?”
福兒已經含淚盈眶,悲傷地道:“那是不可能的,我相公一定遇害了。”
此時,秦茹慧則已聞訊起到了中堂,一跨進門就揚聲問道:“凌少俠,你說柳相公死了?”
凌長風道:“哦!秦姑娘!”
話聲一頓,黠然地搖搖頭,接道:“死了!還有舍妹。”
秦茹慧的眉尖蹙得很緊,又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凌長風道:“據那黑衣人說,是二十三日未時,地點在杜曲以東二十里之一座密林內。”
秦茹慧“噢”了一聲,道:“那日柳相公與我們在‘醉月樓’分手之時已是午未,大概他與令妹一出杜曲鎮街,就遇害了。”
秦羽烈道:“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