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沒事就好!”說完,綠兒就痛暈過去。
“綠兒!你怎麼了?你醒醒啊!別嚇我!”我恐懼的用力搖著暈過去的綠兒。
“你的奴婢被你這麼一搖,不死才怪!”一個冷冷的聲音想起,我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是那天在客棧的那名冷冷的男子。
“沒事!沒有刺到要點”男子探探綠兒的氣息冷冷說道。
“謝謝公子出手相救!請問公子高姓大名,小弟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好好報答兄長今日的救命之恩!”我由衷的感激道。
“真囉嗦!女人!”說完,酷酷地走了。
啊?他怎麼知道我是女人?忽然想起剛才綠兒在緊急下漏洩了我女兒身的身份。
我臉一紅,這人還真奇怪!不過,目前最要緊還是趕緊給綠兒找個大夫吧!
在這家酒店定了房,我費力的背起綠兒往二樓走去。忽然一隻手接過綠兒,是剛才的男子,他不是離開了嗎?我詫異的看著他。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二話不說,抱起綠兒向房間走去。
緊接著,一個郎中打扮的中年人抬著藥箱走了進來。我恍然大悟,原來他剛才離開是去給綠兒找大夫!想不到他只不過是一個內冷外熱的人啊。
他把綠兒小心放在床上,大夫就過來給綠兒把脈。我和他一起出去到門外。
“想不到公子也是一個熱心人士!小女子在此謝過!”我微笑看著他,每個人都有權利保護自己的隱私,也許他不肯說出他名字是有原因的,我也不好勉強。
“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居然無事,我也要走了!珍重!”他轉身要走,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停了一下,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說:“南宮凌弘!我的名字!”
南宮凌弘?咦?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最後我放棄去想。
看著他消失在身影慢慢淡化,我陷入沉思中,到底是誰想要置我於死地?是上官敬還是南宮德?就因為我的逃婚使他們顏面盡失就報復我,要置我於死地?可能嗎?就算如此,但是,我和綠兒不是已經易容了嗎?怎麼會被認出呢?難道是……
不可能!搖搖頭,笑自己多想了,信步走進房裡。
在酒店已呆了兩天,綠兒的病已逐漸好起來,臉上的氣色逐漸有了血色。原本我的手臂只是被刺客傷了些毛皮傷,大夫給我服了點藥後,已無大礙。
自從前兩天遇刺後,我們變得謹慎起來。兩天以來一直都是呆在房裡,這對我來說,已成習慣。但相對綠兒而言,是很沉悶的。她的性格喜愛活動,這兩天呆在房裡可悶壞了!但是我們不敢在這逗留太久,因為那個刺客刺殺失敗,隨時還會出現第二個刺客的。因此,我們得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我留著綠兒在酒店,自己一個人出來給綠兒買藥,順便到這地方尋找有沒有落馨閣的分店。
盛昌國果然不負盛名,商業發達,整個市集充滿強盛的生命力、熱鬧非凡。
我走在人群中,看著形形色色匆忙中的人們,突然感覺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也只不過是滄海的一粟。一直以來我是用一個看客的身份去冷眼看著別人演繹著各自的悲歡離合,冷笑別人傻和痴,卻不知何時自己也成為故事的一部分。
人們踏著匆忙沉重的腳步,令我回想起現代生活中的人們也是這樣為生活奔波忙碌得忘記停下腳步,回頭看看身邊的一切;想起在那邊的父母,不知沒有我在身邊的他們現在究竟過得怎樣?他們還在吵架嗎?沒有我在身邊,是否偶爾會想起我,為我傷心流淚?我悲傷的想著。
風住塵香花已盡,物是人非頻回首。從前的從前,從未想過自己也會為這樣的事去想那麼多,甚至是害怕,恐懼。那一刻,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