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這不廢話嘛,剛才我和過客打鬥的時候就已經沒人了,更何況你們這麼多人都來了。
他也只是隨口一問,真正的目的是在於繩子,我警覺地往後一縮,“你要幹嘛?”
“綁架啊,不綁著你又要逃跑了。”
我第一次見到有人把綁架說得這麼坦然的人,果然是一隻超級大無賴。江凌握著我的手,嘆道:“你說你一個女人練什麼功夫,明明是很白淨的手卻要沾滿鮮血。”
為什麼他們都要這麼說,許生也曾這麼說過,在他們心中我真的是一隻毒蠍女人嗎。
江凌綁了我的手,又低頭看了腿,終於還是決定綁起來。
“你要是想佔便宜的話就直說。”我沒好氣道,早知道還是把清潔工衣服穿著了。
江凌綁好後也不氣惱,脫了自己的外套給我披著,我冷哼一聲:“我不稀罕。”
“不稀罕也沒辦法,我不能讓你凍著了。”他凌目掃了一眼圍觀的手下,“看什麼看,都回到車上去。”
而實際上的目的卻是不讓其他人看到我穿緊身衣,這個人口是心非真是到了一定的地步。
江凌橫抱著我,一副你這一次絕對逃不掉的得意表情,我手腳無法掙扎,只能逞嘴上功夫:“你個流氓,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哦?會走,那你走看看吧。”他果斷把我放下來。
雙腳被固定著,這讓我怎麼走,這個無賴,我硬著頭皮蹦了幾步,在江凌的笑聲中停下,他說:“你寧願當兔子也不願我抱著你。”
最終還是妥協了,我當做是被狗抱著了。
回到車上,我忽然想到靈子呢,江凌指著角落的人說:“叛徒在那兒。”
靈子全身都是血,鼻青臉腫,經過了一番毆打,她緊閉雙眼,似乎昏了過去。
“你有沒有人性了?”我幾乎怒喊,在座位上掙扎,用蒼戒割斷繩子,給了江凌一拳。
這繩子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分分鐘都能解開,我本來想就這樣吧,反正也跑不了,但是江凌實在太欠揍了。
江凌嘴角流著血,他用食指擦了一下,另一隻手接下我第二個拳頭,說:“江門自然有江門的規矩,她背叛我,沒一槍斃了算是好的了。”
我無話可說,一點過去情面都不顧的他何談道理,江凌見我平靜下來,也沒有繼續綁著我,就這樣沉默地坐著。
一直坐到江家,我恍恍惚惚,這一下自己真的逃不了了。
車停下來,我扶著靈子,江凌沒有阻止,他也沒有臉面去阻止我救人。
“找醫生給她包紮一下,我不想任何一個人因為而受傷害。”我冷冷道。
他們按令做了,找來了私人醫生,我們被帶到一個全是灰色奢華的房間裡,醫生和護士一句話也不說,埋著頭做事情。
靈子還處於昏迷狀態,我不免擔心問道:“有沒有事情?”
“不要緊的。”護士低著頭道,拿過消毒水。
我最討厭這個味道,正準備出門,還是忍不住嘔吐起來,這樣的動作引起了江凌的注意。
“你怎麼了?”他的語氣根本不像是關心。
我搖搖頭,“暈車。”
顯然是個扯淡的理由,江凌也不會信,他叫來醫生到我面前,“幫她檢查下。”
“不用。”我立馬粗狠地推開,“只是暈車而已,檢查什麼,現在見到醫生就害怕。”
“有什麼害怕的。”江凌不解,“他們似乎根本沒辦法欺負你。”
“是沒辦法欺負我,但是我就是討厭消毒水味兒。”我不知道怎麼,在江凌面前說的話都特別放肆,就像是一個大人寵著的小孩子。
靈子睜開眼睛,她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