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詞彙從許大茂的嘴裡傳出。
“大膽!”
“狂妄!”
“劉光天你特麼的說什麼呢?別以為我聽不懂你話裡的意思,我怎麼做人那是我的事兒,和你有個什麼關係?你以為你是誰啊?
退一萬步講你都反了二大爺了,都不是四合院兒裡的人了,這裡看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看在你沒讀過書不懂事兒的情況下,不想濺一身血就麻溜的閃開,想看戲就看戲,不想看就趕緊滾蛋,不然我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要知道這種層次的事情不是你這個跑腿的可以參與的。”
許大茂開口,那傻柱本就是馬前卒,當然立馬就對他回懟了,面對著許大茂的威脅什麼的,傻柱他是毫不在意,再怎麼樣狂都對他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呵!你許大茂可真特麼的是有夠狂的啊!想讓我光天兄弟吃不了兜著走,你以為你是誰啊?在我們的眼裡你許大茂特麼的算個幾把!
還這種層次不能參與?你說是那種層次,只要是有你在那什麼本次都沒有。別特麼的光說不練,有種你就光膀子親自下場和我們幹一場。”
“你……”
“我……”
沒錯許大茂這是又被傻柱給懟了,氣的他是直翻白眼,可又對他無可奈何。
“傻柱,我現在是在和劉光天說話,沒有和你說話,你和我的事兒待會兒再說,現在別特麼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什麼你的我的,都是和你在放對,那我們就是一路人,光天兄弟的事兒那就是我的事兒,我傻柱替他扛了,有話直接對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