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百分百。
所以閆阜貴想的是,消停的等著人救過來了後,劉家人去履行協議就可以了,別的什麼都不去管。
看了眼狀態不好的王海洋,閆阜貴說話的語氣也罕見的嚴肅了起來。
“劉家媳婦,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咱們先不說別的,就你這個要求本身就有些不合理了,你沒看見海洋都累成什麼樣了嗎?現在他人站起來都有些費力,你還讓他去看病,這多少都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閆阜貴說的這些二大媽怎麼可能看不見呢?她也是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她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劉海中就是那個脾氣,長久的一言堂之下,家裡沒有人敢背逆他的意思。
“三大爺您誤會了,我只是想讓海洋幫我去簡單的看一眼。可是沒想到他現在竟然會這麼的虛弱,這確實是我沒有考慮好。”
“海洋,對不起!”
二大媽確實是有自己的心思,這是一個人的正常的思維方式,可是要說她有什麼壞心眼的話,那卻也是沒有的。
所以在被閆阜貴懟了幾句之後,心裡也是充滿著愧疚,眼神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閃著,不敢看向王海洋了。
可是她也沒有就此離開,也許是內心裡也是在盼望著王海洋會大發善心吧。
嘴裡說著道歉的話,可身體卻很是誠實的暴露出了內心真實的想法。
這讓閆阜貴的心裡是更加的不舒服,作為王海洋的白手套,有些不方便說出口的話,肯定是他來說的。
“二大媽你的心思我們知道,別的我們也不想說了。但是你別忘了劉海中雖然說現在已經醒了,可是具體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海洋也和你們說的清清楚楚,他這個醒過來可只是暫時的。
之所以會花費代價來弄醒他,意思也是非常明確的,那就是單純的想聽聽他最終的想法而已。
他要是願意按照協議來,那海洋就要著手準備治療的方案了,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協議就直接作廢,我們抬腿就走,也就不用費這個心思了。
至於兩次把他救醒所花費的代價,我們也不和你們去計較了,就算是看在你和光天的面子上白送的福利。”
閆阜貴的這些話一說意思很清晰。不光從事實上點出了劉家請王海洋過來的真正的目的,也把王海洋擺在了大義的角度上。
須知兵法有云:不管做什麼事兒,永遠都不要讓自己立於危險的境地。
還有就是大踏步的後退,是為了更加邁開大步的前進!
“真是不知所謂!
人都快要死了,不想著救命的事兒,反而還想著為什麼會動不了。
癱了不致命,等保住了命以後可以慢慢的解決,可要是人都保不住了,就算治好了癱瘓那又有什麼意義,這就是典型的分不清主次的問題。”
說完了上面那些話之後,閆阜貴還自顧自的發著牢騷。
沒有遮掩,沒有揹人,就這麼赤裸裸的把話給說了出來,為的就是讓二大媽害臊的。
這和他以前做事的風格完全不一樣,強勢而且也不顧忌別人的感受,倒是讓王海洋著實有一些驚訝了。
一般三觀正的人,是沒有什麼壞心思的,也比較有榮辱感!
二大媽雖說也不算三觀比較正,但也是是院子裡面為數不多的正常人,最多也是在家裡受劉海中的影響,對兒子苛刻了一點兒。
這個對她而言是沒有辦法的,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誰能真正的不管不顧呢?但是畢竟劉海中才是賺錢養家的人,她一個家庭婦女不聽他的又能聽誰的?
人心不壞的二大媽,被閆阜貴這樣明裡暗裡的訓斥,這當然是會讓她羞愧的滿臉通紅了,就連頭都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