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許大茂和王海洋倆人,在短時間內不停歇的連番回懟,把他那張老臉使勁的在地上給來回摩擦,整個人被搞的是頭昏腦漲,昏招頻出,一時間什麼面子裡子都給丟了個乾乾淨淨。
只見他漲紅了臉,鼻孔往外噴著粗氣,一時深感雙拳難敵四手,張大了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辯駁,灰心喪氣之下,卻也無計可施了。
這時只聽到一聲戾嘯傳了過來:
“誰敢欺負我的寶貝大孫子,這個院子裡是沒有王法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周圍頓時一片安靜,連空氣也像凝固了一樣,就是有這麼大的壓迫感。
易中海像打了雞血一樣,整個人彷彿又活了過來,精神亢奮,戰鬥力瞬間拉滿。
反觀劉海中,許大茂卻頓時如喪考妣,整個人就像被抽去了脊樑骨,瞬間就失去了精氣神。
劉海中是覺得竹籃打水一場空,空歡喜了一場,不光啥都撈不著了,還過早的把自己的野心給暴露了出來。
許大茂卻認為,這次又會像以前一樣,最後肯定是自己要吃虧了。
對手太強大了,惡勢力根深蒂固,旁枝錯節的糾纏在一起。推翻了一座山,後面還有一座更高的山,週而復始的令人絕望。
人未到話先至。
不問緣由,不管對錯。
就是這麼霸道,就是這麼不講理,就是這麼明目張膽的護犢子。
不要問,問就是你的不對,
不要說,說出花來也是你的錯。
因為她是院裡的老祖宗,說一不二,她的意志不容許別人違背。
看著她拄著柺杖,被一大媽扶著,一步一步的從外圍往裡面走來,圍觀的人群自覺的給她讓開了一條路。
待她慢吞吞的走進了場地中心,這才看到捂著褲襠,臉都痛的扭曲了的傻柱,她原以為傻柱只是稍微的吃了點苦頭,沒想到卻傷的這麼重,一時把聾老太婆是氣的直打哆嗦,心疼的不得了。
“是誰?到底是誰動的手?易中海你是個死人嗎?怎麼能讓我的好孫子吃這麼大的虧?”
看到聾老太太出現在了面前,傻柱頓時像有了主心骨一樣,強忍住鑽心的蛋痛,哧溜一下的跪在聾老太太的面前,抱著她的腿,大聲的告狀。
“奶奶,這事兒不怪一大爺,咱們爺倆今天可是一起遭了大罪了。都是許大茂和王海洋動的手,看把你孫子我給打的。我還沒有娶媳婦兒啊,要是因為這個傷,我以後給您生不出重孫子了,該怎麼辦啊?”
“還有劉海中這個小人,他自己想上位,就想要趁機把一大爺給推下來,這樣院裡不就亂套了嗎?以後這院裡可就沒有安寧的日子過了。”
“奶奶,您可一定得給我和一大爺做主啊。”
眾人看著跪在地上,向著聾老太太搖尾乞憐,大放厥詞的傻柱,均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目光,院子裡嗡的一聲就議論開了。
就算小孩子打架打輸了,一般都不會主動去用告家長這個招數。
你這看面相都快四十了的一個七尺漢子,卻用的倒是稔熟於心。
再說了你還是偷襲不成後挨的打,你反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去告了家長,這特麼的傳了出去真的是太丟人了。
打贏了該你安逸嘚瑟,打輸了擦乾淨血,練好本事等待機會再來過。
這才是爺們該乾的事。
可傻柱卻根本不為外物所影響,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他現在心裡只想著,要好好的報復王海洋和許大茂。自顧自的繼續向聾老太太哭訴著,眾人見他如此的不要麵皮,也是無話可說。
聽完了傻柱的訴說,聾老太太雖是怒火攻心,但卻還沒有失去該有的理智。本著先易後難的順序,來一個個的把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