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已經回來過了!”
冷不丁的閆阜貴開口說了一句,想著的是提前給劉家人透露點兒有用的資訊,也算是給他們一點兒壓力。
看起來效果不錯,他這話一出口,一時讓所有人都抬起了頭,也打破了現場的沉默。
劉海中首先就開口問道:
“老閆,你說誰來過了?”
他沒有想到會從閆阜貴的嘴裡說出一個這麼久違的名字。
閆阜貴知道會有這樣的情形,因為當時許富貴上他家門的時候,也是讓他覺得很意外和突兀。
“許富貴!”
閆阜貴再次的把名字說了一遍。
劉海中這次算是聽清楚了,只是在稍微的有些驚訝過後,人也就恢復了正常,然後繼續的說道:
“許富貴?你沒有開玩笑吧!我怎麼不知道?這老幫菜都離開了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露過面。
今天來肯定是為了許大茂的事兒過來的,沒想到他來的到時挺早的。”
來是合情合理的,這沒什麼可說的,現在除了許富貴誰還會管許大茂的死活。
可這話說了之後,劉海中心心裡是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等他想過來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子怒氣升騰而起。
“許富貴這是幾個意思?他人來都來了,為什麼不先來看看我的情況,然後向我賠禮道歉?真當我沒點兒脾氣?”
劉海中是有些生氣了,但不知道具體情況的他,也只是對著閆阜貴帶著詢問的語氣來問話,藉機發洩著內心的不滿情緒。
閆阜貴眼見劉海中的情緒已經被自己左右,心裡想著這個頭開的不錯,便繼續推波助瀾的說道:
“老劉,你可別再生氣了,你現在的這個身子骨可經不住過大的情緒波動。
你也知道我這些日子忙得很,哪裡有這個閒工夫和你在這兒開玩笑。
他今天白天確實來過四合院兒一趟,找到了我家裡,和我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就走了,並沒有久待。
不過,他問了一下當時衝突的具體情況,又問了一下你的病情,然後夫妻倆直接就走了。”
劉海中聽到這個情況,人不由得冷哼一聲,然後不客氣的說著:
“喲呵,還是老公婆倆人一塊兒來的,就這也不說先來探視一下我這個傷者,這也太特麼的不把我當一回事兒了,當我是小角色嗎?
問衝突時的情況,他想幹什麼?已經板上釘釘的事兒,有什麼好問的,難不成他是想翻案嗎?
還問我的病情,我怕他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想看看我是真的病了還是裝的吧?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許大茂壞透了,許富貴比他兒子還壞,我早就知道他老許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閆阜貴之所以推波助瀾,那就是為了從劉海中這裡接業務。
但是這也應該有一個度,不能因為接新業務就忘記了老業務,他可是打算左右通吃的。
以前閆阜貴做事兒主要求一個穩當,也是有著一些職業道德的,收了誰的錢就幫誰做事兒,可是現在的情況有一些特殊,那同時接受委託在他看來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這種情況他倒是覺得更加的刺激。
他想著的是左右逢源,然後攫取到最大的利益。
眼下許富貴被詆譭指責,雖說也還算是在他的掌控之中。不過該幫許富貴說兩句話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應該說的。
“老劉啊!你也不能夠把話說的這麼的絕對。咱們和他都這麼多年不見了,對他都是以前的瞭解,誰知道許富貴現在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也許他只是還沒有準備好和你見面,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這個說法劉海中當然是不會認可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