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料峭,吃過晚飯後,四合院內烏泱泱圍滿了人。
而正中央的桌邊,依次坐著三位大爺,每人手裡拿著一個搪瓷茶缸,熱騰騰的往外冒著熱氣。
二大爺劉海中最愛出風頭,表現欲最強,看人來的差不多了,趁一大爺易中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急忙站起來道: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許大茂他家的老母雞不見了。”
“這時候,有人家裡燉著雞肉,這個也許是巧合呀!也許他不是巧合。”
說著,劉海中得意地瞥了何雨柱一眼:
“偷雞,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這是道德品質的問題。我跟一大爺三大爺商量了一下,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
“下面,就請咱們大院裡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大會。”
說完,劉海中就坐到椅子上。院裡出了偷雞賊,這可不是小事。
這個時代的人們,都活的不容易,所以對於生活物資,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誰來說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為首的一大爺易中海沉聲道。
秦淮茹聽到這些話,又聯想到剛才何雨柱說自家棒梗在吃雞肉,心中頓時惴惴不安。
雞是棒梗偷的,剛才孩子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確認了。
棒梗和小當、槐花的嘴巴上、衣服上、都是吃肉留下的油點子,膽子是太大了。
在和賈張氏把傻柱告訴他的話說了後,就急忙的幫幾個孩子把衣服換了,並囑咐他們不準出門,對好口徑後,才和賈張氏一起出來開會。
秦淮茹眼珠子不停地掃視著人群,在腦海中不停地想著對策。
事情應該是可以補救的,等會只能見機行事,讓傻柱幫孩子們頂罪了。
而她全部的眼神活動,都被旁邊的傻柱收入眼底。
院裡眾人熱鬧的議論著,說什麼的都有。
易中海見大家東一嘴,西一嘴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看著傻柱,開口道:
“剛才就聽到你和許大茂,婁曉娥吵的不得了,都恨不得要動手了,什麼事至於嗎?”
“一大爺,許大茂說我偷他的雞,這不是冤枉人嗎?我一個廚子怎麼會去偷他的雞吃。”
“怎麼不是你,你屋子爐子上正在燉著呢?”
傻柱和許大茂是你來我往的互相詆譭,搞的大家都像看笑話的,實在是不成體統。
聽的易中海是頭都大了,揮手讓他們停止爭吵。又開口道:
“別的都不說了,大家都瞭解情況了,柱子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搖頭:“不是啊!這雞是我從菜市場買的,怎麼我何雨柱的工資買不起一隻雞?”
許大茂聽到這話後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胡說,你每天帶飯盒回來,說你吃肉什麼的,那確實很正常,可你啥時候專門買過雞吃?還正好在我家丟雞的時候買,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
婁曉娥見傻柱還在死咬著說雞是他買的,也開口聲討:
“雞是大茂專門從鄉下帶回來的,我每天都等著雞下蛋,給我補身體用的,你把雞偷走了還不承認。”
傻柱不耐煩的打斷婁曉娥的話:“不要再說這些汙衊我的話了。再說了雞會下蛋,你倆會下蛋嗎?結婚到現在還不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聽到傻柱這樣的話,婁曉娥是羞憤欲死,沒有懷孕生孩子是她最煩惱的事情,私底下不知道試過多少偏方,可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讓她對自己非常的懷疑,傻柱這樣說就像是往她的身上捅刀子一樣。
看著婁子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王海洋從後面來到了婁曉娥的身邊,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