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經公處理,這樣一來對你的負面可就影響大了,你還是準備磕頭,拿錢去吧。”
這番連消帶打的攻勢下來,一般人也就被這老逼登給攪合的頭昏腦漲,在道德綁架之下,也就選擇息事寧人了。
但在王海洋的角度看來,這幾個人就像在講群口相聲一樣,各種人設輪番登場,在不知道情節的人們眼裡,他們得表演堪稱經典,無懈可擊。可是在有心人的眼裡卻漏洞百出,大把的應對的方法。
王海洋當即便開口到:“既然我是當事人,那我應該可以為自己說兩句話吧。”
易中海心裡明白,這件事情肯定不是賈張氏說的那樣,以她撒潑訛人的壞德行,也知道大機率是她主動去找回來的麻煩。
可他雖然明白,但對於賈張氏的被打,老逼登確是堅定的想要把王海洋這個不安定的苗頭給按滅的。
他在院裡長久灌輸的綁架思想就是,老人們無論做了什麼事都是可以被原諒的,無論如何都不能以下犯上。
後生晚輩們不懂得反抗質疑,就會對老一輩言聽計從,他以後的養老問題也就會因為要尊敬長輩,言聽計從而水到渠成。
所以他現在就怕王海洋這樣的不安定因素,未免事情脫離掌控,不可收拾。
便急忙催促道:“還有什麼好說的,看看老嫂子的臉,事情都已經這麼明顯了,難道這些傷不是你打的,還是說你想推卸責任,你這人怎麼這麼的不識好歹,難道真的想經公處理嗎?”
說著對賈張氏使了一下眼色,示意她出來賣慘。時刻關注著場內動向的賈張氏,收到易中海的訊號後,立馬就呼天搶地的大聲哭訴了起來。
只見這老虔婆以拿手的靈魂召喚開場。翻著白眼,嘴角留著涎水,聲嘶力竭的大聲的召喚著老賈小賈,妄圖讓他們現出真身來帶走王海洋。
這樣賣力的操作,成功的在這年末的冬夜裡讓眾人從心到身都感覺到了寒冷。
靈魂召喚過後,表演就來到了中段,輔以賈氏三神技中,最具有觀賞性,技術性的地躺拳,表演也漸漸的來到了高潮。
只見賈張氏來到三位大爺端坐著的高臺之前,用一個難度係數10的托馬斯飛摔,旋轉著往前撲去,在半空中扭轉水桶腰,又以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這一青城派的絕學,摔坐到了地上。
隨即就使出了組合技,一邊張開雙臂大力的擊打著自己的大腿,一邊嘴裡的召喚不曾停歇,大聲的輸出著自己家裡的困難,嚴厲譴責王海洋的狼心狗肺,黑心爛肝,妄圖以這種百試不爽的方式來迫使王海洋屈服。
王海洋看著賈張氏這麼賣力的表演,決定繼續反向操作,以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式來進行反擊。
開始對著大家,給出了自己對賈張氏撒潑打滾的點評:
“賈張氏的演出,表演痕跡過重,浮誇,做作,只見雷聲不見下雨,乾嚎。沒有真情實感,沒有真情流露,打動不了人。”
“使人在觀看過程中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這種表演方式無疑是失敗的,是需要重新進修的。”
但是不得不說,她的這段表演也有閃光點: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動作戲卻很精彩,身手敏捷,各種招式的變化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足見其日常勤練不輟,經年積累之下功力深厚。”
“讓人見獵心喜,有一種想上前切磋一下的衝動。對於王海洋這個兼職的武者來說,遇見一個能與之匹敵的對手是一件多麼讓人興奮的事。”
“這裡還要著重表揚一下賈張氏給自己做了一個驚豔的造型。”
“通常一個表演能不能一眼就把觀眾帶入情境中,化妝造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以賈張氏這慘絕人寰的長相,配合著因不停招魂,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