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進屋勘察的幾個民警就出來了,找到陳所就開始對他彙報了起來。
“陳所,經過我們的勘察,發現這個屋裡的現場,被破壞的有點厲害,可用的證據基本上為零,這個接下來該怎麼處理呢?”
“胡說,你們搞清楚沒有,就算有些破壞,怎麼會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呢?”
“陳所確實勘察清楚了,房門,窗戶都沒有被撬的痕跡,也沒有腳印手印。而且丟失物品的地方,已經被那個失主自己找的時候給弄的混亂不堪,我們看到的雜亂,全部都是他自己弄的,這樣就破壞了所有的痕跡。”
王海洋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下也是不由的得意,他拿東西都是直接的放進了空間,根本就沒有移動過,當然找不到痕跡了,就算有那也已經被許大茂他自己弄的給覆蓋了。
陳所長看了一眼現場,發現屋裡確實是一塌糊塗,衣服鞋襪扔的到處都是,衣櫃櫥櫃全部開啟,但這卻都是許大茂自己乾的,也知道這個還真不能說自己的隊員們沒有盡力。
可有難度歸有難度,但事情還是要去做,於是就又吩咐他們道:
“行了,既然是這樣,那就從別的方向來找線索吧,你們先去問問看那個失主,丟失的物品清單,然後登記造冊。”
這時候閆埠貴又湊上來了,把話插進去對他們說道:
“陳所這個我清楚,我可以告訴你們,不過最好是能夠私下裡和你們說。”
“嗯?私下說?這看有什麼好私下說的,我們調查取證是正常的流程,難不成他丟的東西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哎呀!那個陳所您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們這是正常的流程,也不會去對您隱瞞什麼,主要是這個丟失的案值太大,我怕引起不好的影響罷了。”
“哦?你這個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這個也有為了失主保密的義務,不過最好不要對我們有所隱瞞,不然的話會對破案造成妨礙,那樣可就不好了。”
閆埠貴見把話說通了,就帶著陳所和幾位民警進了許大茂的家,把丟失的具體數字告訴了他們。
這個數字一說,立馬就把幾人給驚到了,這哪裡是大案啊,分明是巨案。在這個丟幾塊錢都不得了的時代,出現了案值這麼大的案子,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還得是陳所長見識廣,失神了片刻就恢復了過來,這個案子雖然很難搞,可也是他的一個巨大的機會,搞好了不光能夠將功補過,肯定也會有獎勵。
他略微的一思索,就從閆埠貴的話裡找到了一個破綻,立馬就警惕起來,很嚴肅的對他問道:
“等等你說多少?他一個工人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錢?他這麼的年輕憑藉他的工資,就算每天不吃不喝都得存二三十年,哪兒有這麼多的錢丟,他不會是做了什麼犯法的事兒吧?投機倒把的罪名是很重的。”
“陳所,他的這些錢絕對不是犯法得來的,這個我可以幫他擔保。至於說他家裡為什麼會還有這麼多的錢,這又是另外的一件事兒了。”
“您有所不知,這許大茂之所以家裡有這麼多的財物,那是有原因的。這許大茂啊之前被我們院裡的傻柱踢傷了,那是上次被您帶走的那個人,然後在醫院裡做了一個睪丸切除手術。”
“那個也就是因為這次受傷,讓他那方面的功能有些受損,再後來做了個詳細的檢查之後,發現他在很長的時間內,那個地方都受到過傷害,醫生說他直接就沒有了生育能力。”
“許大茂沒有了生育能力,也就沒有人給他養老,因此這筆錢呢就是他們倆私下的和解之後,傻柱賠給許大茂的賠償款,總共是賠償了許大茂二十年的工資。”
“傻柱他也沒有這筆錢,這是他拿自己的房子抵押給咱們院裡的易中海,這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