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是個什麼形象呢?
頭上是一頂紡織廠裡的女工才戴著的白色帽子,也幸虧他腦袋不大可以勉強的戴上去。
棉口罩把臉上捂著嚴嚴實實的,一副眼鏡兒護住了眼睛,這是他怕劉海中一會兒說話的時候激動起來了,控住不住嘴巴里的唾液,要是飛濺到他的臉上真會膈應死人。
一身工廠裡的舊衣服穿在了身上,腳上也穿著一雙舊鞋子。
這是他現在能夠做到最便宜,最嚴實的防護了。
他認為應該這樣做,可在別人眼中那就是標新立異,是跳樑小醜。
“海洋啊!你這是幹什麼?搞得不倫不類的。你說你帶著帽子和口罩像個大夫吧,身上又穿著工廠裡面的衣服,說你像個工人吧,又帶著口罩和帽子,也不知道你這是唱的哪一齣!”
這個點兒還留在院子裡的應該只有婦女和兒童,男人們就算是沒有在工廠裡上班的正式工作,那也會為了一家老小的生計出去找事兒做。
那個壯年的男人大白天的不出去幹活兒賺錢?有的話那就只能是二流子和討吃貨。
而剛剛說話的人的聲音,很明顯是一個壯年男人的聲音,這種人王海洋是最為瞧不起的,不事生產混吃等死,毫無人的尊嚴可言。
王海洋笑了,可是戴著口罩別人看不見他的表情,但熟悉他個性的人都知道,這會兒他已經是生氣了。
只見他施施然的走到了說話那人的面前,用很平靜的聲音對他說道:
“你問我唱的哪一齣?來,來,來,你把腦袋靠近一點兒,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這是什麼?天大的抬舉啊!只告訴自己一個人聽,這是除了幾個和王海洋親近的人才會有的待遇。哈哈!這得多有面兒啊!
誰說王海洋不好相處的?
這不是明擺著說瞎話嗎?
多麼的平易近人,多麼的和藹可親!
說話那人心情是激動的,聽到了王海洋的要求,那哪裡還會有猶豫?上趕子就把腦袋遞到了王海洋的面前。
王海洋在心裡預估了一下距離,在說話者的期待中,在圍觀者的羨慕與嫉妒中,只見他猛的抬起右手臂,右手五指盡力的張開,然後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就呼在了那人的臉上。
“啪”聲音是極為脆響的,這和他以往打賈家雌雄面目可憎不同,也和打傻柱,易中海,許大茂不同。
時而是沉悶的聲音,時而是悶中帶脆,時而有時脆中帶悶,這關乎與他內心的憤怒程度,和被打個人的接受能力,還有個體體質的差異。
這次打這個傻缺之所以是脆響,那是因為這人的身體素質差,就這王海洋都已經收了九成九的力,不然還真的怕把他給打死了。
這樣一盤算,好像這個院子裡面的禽獸和刺兒頭都承受過他的鞭策,一時讓他非常的有成就感。
不過打耳光真的是很有爽感的一件事兒,前提是隻打別人不被別人打,他真的是戒不掉這種感覺啊!
這一巴掌不光打懵了眼前的二逼,也嚇到了周圍的那些本來還有羨慕嫉妒恨的人。
在聲音傳出來的同時,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腦袋,一時間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我是誰?誰打我?打我幹什麼?”
二逼的腦海裡出現獨屬於他的靈魂三問。
沒辦法打擊來的太過於突然,讓他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本來他正好好的享受著別人羨慕嫉妒的眼光,正志得意滿的和王海洋在親近,哪裡會想的到好端端的就被扇了這麼響一記耳光。
此時的他捂著臉,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動手打了他的王海洋,一臉委屈的問道:
“是你打我嗎?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