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
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賈璉也不想難為她們,只說了自己的要求,廚娘連忙去鵝的翅膀上,拔了幾根羽毛給他。
賈璉原本以為只要有墨沾了就可以用了,誰知道才在寫了幾個字,羽毛的前端就軟化了。
看著透明的羽毛管,賈璉想了想,吩咐人端一盆沸水來。
他記得骨頭一般煮過就會變硬,不知道這個行不行。
又如此這般的折騰,一直到晚膳時分,賈璉才終於勉強做出來一隻。
光禿禿的杆子,學著鋼筆尖用匕首豎著也在寫字的地方割了條口子。總是好用,可惜還是不如後世的鉛筆鋼筆一流方便。
賈赦回來,邢夫人就連忙上前講了今天早上的事,賈赦的臉越發的難看。
如果賈母這次真的不顧他們的意願,非要讓賈璉娶王熙鳳,恐怕大房以後的爵位也別想了。
第十九章 賈赦受傷
兒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賈赦原本還想用這個要不先一步給賈鏈訂一門親事算了,結果稍稍透出去一點風聲,第二天回府,又是一張臭臉。
“二爺,老爺叫您去書房。”
賈鏈還在繼續研究鵝毛筆,賈赦身邊的秋桐進來福禮開口。
鵝毛筆還是有弊端,沒辦法像鋼筆那樣吸墨,而且對墨有要求,普通的墨磨出來的墨汁容易堵塞,寫起來不流暢。
跟著秋桐去正房,賈鏈還想著鵝毛筆的事兒,冷不丁一聲脆響,嚇了他一哆嗦。腳邊地上藍底百花的碎片還有茶汁濺了一地。
“都是你這個逆子,氣死老夫了!!現在滿京都都知道你的那些醃事兒,哪個好人家願意把姑娘嫁給你!”
賈鏈狐疑的抬頭,邢夫人朝他使眼色,又用手替賈赦順了順氣。
“你現在還說他幹什麼,孩子不是都改了嘛,你看他現在天天窩在房裡,都快趕上大家閨秀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賈鏈愕然,雖然能夠理解邢夫人是在替他說話,但也未免。。。。。。
賈鏈苦笑,前身的記憶裡,賈赦可是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生怕賈赦氣急了給他兩下,賈鏈臉上愈發的恭敬,雖然他還是不願意跪,但是適當的伏低做小,還是做得到的。
丫頭麻利的把地上的碎渣掃好,又重新端了茶上來。賈璉趕緊接過,親自送到賈赦身邊。
“兒子知錯,還望父親以自己身體為重,就不要怪罪兒子了。”
賈赦本來就只是遷怒,見賈璉態度好,不似從前那副看到他就畏畏縮縮的樣子,他心裡稍微消氣。
當即瞪了賈璉一眼,又煩躁的拿起蓋碗撥了兩下。
“後天那個鳳辣子就要來了,你們說怎麼辦?現在是就算你想隨便拉一個充數,人家都怕你糟蹋了人家女兒!”
說完一聲嘆息,無奈的搖頭。
賈璉對於這個結果也是意外,想起之前王夫人在賈母面前說的話,知道恐怕又是她搞的鬼。心裡煩躁,又見賈赦邢夫人兩人長吁短嘆,想了想,突然計上心來。
“兒子這裡倒是有兩個主意,就是有些上不得檯面,不知當說不當說。”
“哦?”
賈赦一愣,見賈鏈一臉認真,連忙追問。
“說來聽聽,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了。”
賈鏈輕咳一聲,他這兩個主意都比較損,不過用來對付二房這種狗皮膏藥,倒是應景得很,當然賈鏈也存了私心,希望賈赦可以反抗賈母一回。
“一個兒子覺得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父親母親死咬著不鬆口,想來老太太雖然生氣,但是也做不得主。”
賈赦緘默,稍瞬無奈的朝賈鏈擺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