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樂跟青樓裡面的樂又不一樣,這裡的樂是隻賣藝不賣身。
陪著喝喝小酒,親親小嘴,摸摸小腰什麼的不可避免。但是想要再進一步,就需要看你的荷包和姑娘的意思了。
但是那樣的話也是自信解決住處,也並不在船上的。
這樣的花船通常同行還會跟著兩隻小船,一隻負責安保,防止有人搗亂。一隻用於和岸上通訊。
比如客人要加菜啦、要吃什麼點心啦,或者同行的客人中有要先上岸的啦之類。
馮淵察覺賈璉的用意,知道對方怕是過意不去,略沉吟一二,也不推諉,笑著還禮。
“那馮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除了賈璉之外,尹善治興兒尹浩三人,身上的衣服面料款式都不錯,所以猜到賈璉怕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公子,倒也沒有什麼心裡負擔。
一行人剛上船,便有一個打扮精緻、穿著華麗的女人上前施禮。
“幾位客官好,奴家是這艘花船的媽媽,你們喚我夜度娘即可。”
約莫三四十歲的年紀,臉上顯而易見畫了精緻的妝容,身上的衣服比起岸上的那些女子也保守華麗些。
賈璉頷首,頗為滿意。
剛才他和尹善治他們為了吃到小吃,可是遭遇了好幾撥強行拉客的小姐姐。
那些女子穿著清涼,言行熱情,但是長相卻是一般。
這位倒是比岸上那些好看許多。
在前面帶路,夜度娘將幾人帶到裡面,隨即送上一張冊子。
“客官可要聽什麼小曲兒?這是選單和曲單。”
隨著一起的,還有幾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女子,依著賈璉馮淵各一處坐著。
後面尹善治和興兒書童什麼的坐在一處。
對此賈璉也很是無奈。
其實於他而言,他和尹善治頂多算是合作關係。又沒有賣身又沒有什麼的,不比做得如此。但是這位爺偏不聽。
“公子怎麼不喝酒。”
身邊的女子微微一笑,將賈璉的酒杯送到賈璉唇邊。
有些拘束,賈璉稍稍往旁邊挪了挪,然後將單子遞給馮淵。
大宣朝娼妓是合法的,但是不許逼良為娼。
而大宣的官員明面上也是不許進青樓的,如若被發現了,會有相應的律例懲戒。
不過這種事情大家大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真要被曝出來,通常都是有仇家政敵之類的。
但是這並不代表賈璉習慣這些。
畢竟,梅毒、艾滋什麼的,他還是很介意的。
但是他不歧視就對了。
不過讓賈璉有些訝異的是,馮淵好像也有些拘謹。
坐在馮淵旁邊的女子比起賈璉這邊的還要熱情些,剛落坐就斜依著馮淵自報家門,可惜後者似乎有些不解風情,皺著眉頭一臉厭惡的就將人家的手放了下去。
是的,厭惡。
倒是尹善治,跟身邊的那個女子倒是相處愉快得多、如魚得水。說起來,這傢伙除了當初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帶著幾分傻氣,自從跟他去了京都後,就。。。。。。
就整個人都變得,呃,彷彿一夕之間變成了一個睿智的老者。
猶記得初見的時候,這傢伙傻逼兮兮的冒充土匪,簡直傻得沒邊兒了。
興兒跟尹浩兩個對於這樣的場合也是十分熟稔,倒是賈璉跟馮淵兩個,還有那個老者書童空了下來。
興兒才多大點,賈璉搖頭,突然覺得自己帶壞了小孩子。
隨著菜餚的上齊,花船開始動了起來。
之前陪著眾人喝酒說笑的女子起身,各自拿了趁手的樂器開始演奏,賈璉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是一個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