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此舉了。
閒暇過來,賈璉也給兩人講些後世的小故事。希望兩個小的內心能夠再強大些,畢竟一個族人盡亡,一個父親剛死,母親又不在身旁,賈璉能夠感受到兩人的敏感,希望他們往後安好。
女先生是從前官宦家的大家小姐,後來家門敗落,嫁了白身,賈璉請來教香菱琴棋書畫女紅一類。這些女孩子做的事情,賈璉反而並不怎麼在意。
這些都是賈璉讓尹善治安排離經由他面試,然後才確定下來的。
尹善治在家中幫他經營生意這麼幾年,比他對周圍的環境還是熟悉得多的,所以他很放心。
進門,原本就十分不錯的景緻在孫仁安和女先生的重新安排修理下,更添幾分別緻。
尹善治主僕是住在外院的,早在之前賈璉三人還在巷口的時候,門房就已經稟告了裡頭,所以剛進門就迎了上來。
“公子。”
兩人給賈璉施禮,賈璉點頭應了,一邊往裡走,一邊開口。
“玉樓還那樣嗎?”
劉玉樓醒了之後整個人稍顯畏縮,很是怕人,只和香菱親近些。
不用問也知道是因為什麼,賈璉對這個孩子心裡有些虧欠,所以比較關注。
“好些了,如今膽子大了些,香菱跟著先生唸書的時候,他在一旁坐著,偶或答應兩聲,孫先生很是欣賞。”
說到劉玉樓,尹善治臉上帶笑,他也見過不少小孩子,玉樓真是少見的乖巧,乖巧得令人心疼。
賈璉聞言一樂,臉上含笑。
喲,這還是個神童?
他一般兩三日才過來一回,每次都儘量謹慎。
這裡的事情他沒有告訴賈赦,連秦可卿迎春都沒說,就怕鬧出事情。
不過如今有了香菱又不同,只說是這戶主是甄家的遠親,夫妻兩個出門做生意去了,留了孩子讓香菱幫忙照看,這樣也說得過去。
當然漏洞還是有的,但反正地境偏僻,也沒什麼人上門,這個藉口也不過是為了跟迎春黛玉二人解釋香菱的去處。
畢竟三個小姑娘是已經見過面的,萬一提到了要臉面,賈璉那時候也不準備瞞著。
進屋看了香菱和劉玉樓,香菱手上在納著一雙鞋底,旁邊劉玉樓身上穿的一身雪白素服,乖巧的坐在一旁。
“可嫌悶得慌?”
賈璉朝兩人笑笑,然後坐到劉玉樓旁邊,後者並不說話,只是默默往香菱身邊縮了縮。
他從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香菱,也從來沒有開口問過自己家人,除了香菱外的其他人,他都有些怕,多少罷了。
這些賈璉看在眼裡,也並不點破,對這個孩子的愧疚之心,讓他有些糾結,這個孩子對他冷漠些,他反而好受些。
所以他的目標就是好好的讓這個孩子長大成人、成家立業就好了。
裴家的事情,賈璉是打定主意讓他慢慢淡化,不再提起的。小孩子記性差,如今才三歲,大了,就慢慢忘卻了。
香菱拉了拉劉玉樓的小手,然後起身朝賈璉福了福,才開口。
“不悶,夫子們的功課很有趣,玉樓和我都很喜歡,謝謝爺。”
說著和劉玉樓對視一眼,姐弟兩個默契的一笑。
賈璉示意兩人坐下,又聊了其他的,知道兩個小的近況都好,又跟孫先生和女先生問候兩句,賈璉心裡這才安定下來。
他身上唯一可以做文章的也就只有這裡了,只要這裡安好,他就無所畏懼。
走之前賈璉又看了看稍顯空蕩的屋子,見劉玉樓和香菱似乎連玩具都沒有,又想起後世千奇百怪的玩具來。
這兩人都是輕易不得出去的,看來是得弄點東西出來了。
在舉人巷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