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我因為中毒服了朱衣衛秘藥萬毒解,7日內會內力全失,之後逐漸恢復,我是最好的刺客,我可以免費幫你殺三個人,只要你給出目標我就幫你做到。”
寧遠舟:“……我沒什麼人需要你殺,這樣吧,明天我依舊會送你出城,但是我會找到你的養母,如果你能對舒夏的事情守口如瓶,我也不會對她出手。”
任如意:“可以,比起朱衣衛,我養母在你這更安全,我相信你不會濫殺無辜的。
另外……我會把我修習的內功心法留給舒夏,這是……有人特意為我尋來的頂級功法,不是朱衣衛的大路貨色,你也是習武之人好不好應該能看出來。
我剛才摸過了,舒夏骨骼偏細筋卻柔軟,適合練靈巧輕盈一類的功法,我的恰好合適,舒夏這樣……還是要有自保的能力為好。
還有,你們不是有好的醫師嗎,趁著她剛打通的穴脈,趕緊給配一些藥浴泡一泡。”
如意說完扭頭看了看站在東廂房門口的錢昭,兩個人對視了一瞬,見對方都沒有下一步動作,如意率先收回視線,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本來如意沒有發現錢昭的,但剛剛說到朱衣衛時,他忽然呼吸粗重腳也向外邁了一步,才被如意發現,想來是跟朱衣衛有仇的,不過既然選擇不動手,那就各不相干吧。
錢昭:“就這樣放她走嗎?”
寧遠舟:“她如果真的是任辛,那麼確實沒傷害過我們梧國百姓和六道堂,現在也算是叛出朱衣衛了,我會讓孫朗再找人查一查,看是否屬實。”
錢昭點點頭,他相信老寧的判斷。
寧遠舟:“走吧,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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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隔壁的公雞打第一次鳴時,沉思中的錢昭回過了神,這一晚上爆炸的資訊量,塞的他頭昏腦漲。
低頭看了看桌子上被兩人擺的亂七八糟的紙。
錢昭:“雖然舒夏使用的文字跟我們有不一樣的地方,但是能看出來應該是系出同源,我能看懂五到六成,用不著準確的逐字翻譯,但是每張寫的主要是什麼大概能猜出來。”
寧遠舟:“是,這幾張應該是她想“借古諷今“的,就像今晚那樣,透過講他們的史書提醒我朝堂局勢,這幾張應該是火器的方子,這幾張我就不知道她是想用來做什麼的了。”
錢昭:“那這兩個……是真的嗎?”
他點出了靖康之變和蒙古南下、中原毀於一旦的兩張,臉色很是沉重。
寧遠舟&錢昭:“北磐……”
寧遠舟:“如果是這樣,那我懂為何她說我們是五人去,無人歸了。”
【我靠,什麼意思,最後都死了?】
【有誰看到大結局了嗎,那個精神力S級的呢】
【我……我已經看到十三哥死了,看起來不妙,但是我以為男女主起碼能活的】
【那可能結局就是……團滅……】
【怪不得夏夏暈過去時做的噩夢,會哭成那個鬼樣子】
寧遠舟:“如果只是去安國送贖金接回聖上,有人手摺損正常,但不至於讓我們全軍覆沒,除非……有更大的戰事。”
寧遠舟:“這樣看來,這次去安國,可能避免不了了,你……”
錢昭:“不用問,我肯定是同你去的!”
【啊啊啊啊啊,磕到了,夏夏嘴裡的竹馬竹馬糟糠之兄!】
【截圖,媽呀,這個對視~】
【我都有點動搖了,我磕十三昭來的】
【你們狹隘了不是,為啥不能大亂燉?狗頭~】
寧遠舟:“好!我們一起!既然已經提前知道了這麼多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