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剛剛你殺婁青強的時候,為什麼說他是第一個?”
任如意:“在分部虐殺玲瓏的,他是第一個。”
寧遠舟:“你明明有機會走的,為何留下來幫我?這可不像是一個好刺客會做的事~”
任如意:“你殺了趙季,而他是第二個,我平生最不喜歡欠別人情。你現在重新做回六道堂主了,為什麼還放我走?”
……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聊,對彼此又都有了些新的認識,不遠處就是城郊五里亭,寧遠舟將馬的韁繩交給任如意。
寧遠舟:“好了,我就不遠送了,我們就此別過。對了,元祿聽到婁青強與人密會,會在天璣和開陽佈下人手抓你,你可當心。”
任如意:“那……我可不可以加入你們,我就等在城外,待你們出發時隨你們去安國,再過幾日我的戰力便可恢復,帶我上路我可以幫你們掃清沿途的刺殺和襲擊,安國宮中和朝中的事我也知道不少。”
寧遠舟:“你想混入使團當中避開那個越先生的追殺?”
任如意:“我想借你們六道堂的手查出越先生的真實身份,以及背叛玲瓏的那個負心人的去向,為玲瓏報仇,至於他們是不是背叛朱衣衛,我不在乎。”
寧遠舟沉思片刻還是拒絕了,此去安國,已經不單單是出使這麼簡單了,還要面對那場可能危及中原的戰事,他實在不想多生枝節。
不過還是把看到的越先生的特徵描述了一遍給如意,也不知人家領不領情,反正是一句廢話沒有,翻身上馬就走了。
舒夏:“嘖嘖嘖,寧大哥這不行啊,就等著追妻火葬場吧~”
錢昭在旁邊眼珠轉了轉沒說話,元祿小可愛想問又不好意思,沒等開口就被舒夏的一驚一乍嚇回去了。
舒夏:“啊,我昨天沒來得及說,有幾個情報我覺得有用,但是現在怎麼告訴寧大哥啊,他一會兒回家嗎?還是直接去皇宮?”
錢昭:“章相多半會派人在城門等他直接入宮……很重要嗎?”
舒夏:“我不確定啊,那怎麼辦?”
錢昭:“你說,我寫下來,元祿你帶著去城門口守著,交給他。”
舒夏:“好,我們抓緊。”
元祿把這張寫滿蠅頭小楷的紙塞進懷裡,轉身就出去了,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舒夏和錢昭,說實話,蠻尷尬的~
[金色小喇叭舒夏:媽呀,好怕空氣忽然安靜,我說點啥呢,這要是話癆十三哥,根本不用我找話題,他自己就能自問自答了。]
[金色小喇叭舒夏:換成朗哥也行啊,給他看一段凍梨的影片(舒夏養的長毛緬因),我倆立刻變身好閨蜜~]
[金色小喇叭舒夏:錢大哥……聊啥?磨刀?砍人?聽牆角?我該怎麼委婉的表達,以後要跟他一起聽牆角吃瓜呢……]
錢昭背對著舒夏收拾書桌沒說話,暗自反思為啥我就只能磨刀砍人了?
舒夏:“啊……錢大哥,剛老寧頭兒說的我的身份是什麼意思啊?你們給我編了一個身份不成?”
錢昭:“嗯。”
人只是一點頭,一點想要給她解釋的意思都沒有,接著轉身便要出去,那意思大概是……讓她自己直播看?
[金色小喇叭舒夏:他不會在懷疑我吧!以為我是啥奸細?然後像砍了如意姐一樣砍了我?!嚶嚶嚶……老寧頭兒你快回來啊,你大侄女兒要狗帶啦……]
錢昭都走到門口了,聽著小丫頭的想法越來越離譜,到底沒忍住一轉身:
“我給你熬上藥就走,還要去皇宮配合老寧,你……看著藥,半個時辰後端下來自己喝,廚房元祿給你留了飯。”
[金色小喇叭舒夏:“藥?中藥麼?苦不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