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你收拾收拾趕緊睡覺,明天早起跟我出城。”
元祿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當著小姑娘的面兒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很是窘迫。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床榻的方向跑去,都怪頭兒,剛剛表情那麼嚇人,搞得我都蒙了。
這一晚上的折騰是真的挺夠勁兒,看完掃描結果這口氣兒一鬆下來,舒夏立刻感覺到從身體到精神、從裡到外的疲憊,走到院子裡就開始打哈欠。
寧遠舟把舒夏送到自己的房間睡覺,那裡元祿每天都打掃,起碼被褥齊全屋子乾淨,自己今晚就去書房的榻上湊活一晚吧,反正再睡不到三個時辰就得起來了。
(此時還是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狀態的大直男寧遠舟,完全不會考慮睡在西廂房的任如意被褥全不全,房間乾淨不乾淨,哈哈哈哈哈。)
舒夏:“哥,明天到了城外,趁著沒人,你提前跟元祿講解一下直播小隊哈,等回來我就後臺邀請他加入,方便他喝藥後監測一下身體狀態……”
蛄蛹到床上躺下,撐著最後一點精神,眼睛要閉不閉的舒夏,最後叮囑了寧遠舟一句,沒聽他的回答就徹底睡死過去了。
寧遠舟猶豫了一下,還是上手幫舒夏把鞋脫了,拉過被子直接給她蓋上,屋子裡只在遠遠的牆角留下一盞燈,然後帶上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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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正,清晨的陽光穿過大敞的門照到西廂房的地面上,任如意裝作剛醒的樣子睜開眼睛。
寧遠舟:“別裝了,醒了就起來吧。”
如意昨晚被點的穴道兩個時辰左右就自動解開了,醒來的第一時間她便小心的探查了一遍周遭環境。
自己的傷口被重新換過藥了,但是上藥的人明顯不太熟練,包紮的鬆鬆垮垮,除此之外自己的貼身內衣和褻褲還是原本的繩結,沒被動過。思慮再三,如今出城恐怕十分麻煩,加上自己吃了萬毒解七日內沒有內力,不如想辦法留在這裡養傷。
那寧遠舟……她記得5年前還看過此人的卷宗,武功高強心機深沉,十分得當時的六道堂主宋一帆器重。誰知如今竟也淪落到被人陷害,想要假死保命獨善其身的境地,六道堂……朱衣衛……不過都一樣罷了,都是當權者手中的一把刀,有用時仔細養護,無用時棄之不顧。
不過這樣也好,趙季已死,憑著之前的香火情六道堂也不會來這裡搜捕,想他如今對梧國朝廷也沒多少忠心,就算知道自己是朱衣衛,只要我不主動與他為難,他也懶得與我計較罷~
待我明日再找個藉口試試,看能否順利的留在這,想通這些便繼續假寐養神。
任如意:“……那奴的身子豈不是已經被您……”兩個都在演戲的人一來一回的飆著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