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行遠襲胸呢,問人家想沒想他!”
如意:“……楊行遠,不是你們梧國皇帝的名字麼~”
三觀再次毀滅重建的元祿表情都呆了:“是,是啊……”
如意:“夏夏以後離於十三遠一點!”
說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寧遠舟!
寧遠舟……除了心虛的摸摸鼻子還能說啥,兄弟是自己的,親的,老婆也是自己的,親的,我除了兩頭受氣還能咋滴!
眉眼官司沒打完,於十三和錢昭已經回來了。
錢昭:“拿出來吧,那個晉小公子是不是給你塞了個紙條?”
於十三:“哈哈,還得是老錢,對這些妙手空空的手段一清二楚。”
已經被夏夏徹底帶歪的元祿,腦回路顯然已經不一樣了:“情書麼……”
錢昭翻了個白眼,接過紙條湊到寧遠舟旁邊跟他一起看,離小傻子遠一點,傻氣會傳染。
如意:“怎麼樣,他說什麼了?”
寧遠舟:“他懷疑那個副會長被朱衣衛的人掉包了,沒敢告訴他爹,正好我們六道堂來了,把問題甩給我們了。”
於十三:“這個晉松,有點意思……”
舒夏:“晉松(勁松)?我還雙井咧~啊……沒事兒,你們不用理我,就是想起我上大學的城市了,我帝都的10號線啊,永遠那麼多人。”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這個梗,勁松和雙井是帝都地鐵10號線挨著的兩站,地鐵對於沒有車的帝都人來說,基本等於生活必備。)
錢昭看著一臉悵然的小女郎,抬手摸了摸狗頭和呆毛兒,一會兒我陪你看那個家庭喜劇,你不是很喜歡嗎?
[藍色小喇叭錢昭:還是笑起來的樣子更適合她。]
按照原計劃趁著坊市快收攤時的混亂,如意、寧遠舟和元祿分兩路去找朱衣衛的暗號,寧遠舟他們這隊還多了個去米鋪的任務。
那個拓北商會副會長,是個糧商,城裡正好有2家他的米鋪,一個貴一點做高階生意,一個便宜一點主要賣給百姓。
天擦黑之後兩路人馬陸續回來了。
如意:“我走的這條線路總共有3個暗號,意味著附近有3組暗哨盯著,每個暗哨1-3人留守。你們去米鋪探聽的訊息怎麼樣了?”
寧遠舟:“這個王員外據說原本常居杜城的,家人孩子也在杜城,上個月因為糧價波動來這裡巡視,誰知在花樓贖回一個女子,便在附近置了宅院用來養那個外室,自己這一個月也沒回過杜城。”
錢昭:“這樣看確實可疑。”
寧遠舟:“我們這條路線有2處朱衣衛暗號,也就是說城裡白雀或者朱衣眾一共有10-15人。”
如意:“許城這種邊境重鎮,一定會單設一個分部,但是停戰到現在僅2個多月,這裡最多隻有1-2名丹衣使,假扮王員外的人普通的白雀或者朱衣眾做不到,也就是說很可能假扮之人就是許城朱衣衛的統帥,最多還有一個同級別的。
另外依照朱衣衛的習慣,之前在茳城既然拿到了使團的一手資訊,一定會派總部的人前來找琥珀直接接頭,然後暗中跟著使團的隊伍,在行程中讓當地的分部配合行動。
以使團的重要性來說,來的人不會是紫衣使以下,夏夏說是那個迦陵的親信,雖然她不記得名字和級別了,但是能做右使的親信,應該是個緋衣使,配備1-3名丹衣使以上的屬下。”
於十三:“等他們找你對接的人來了,你看看人數有沒有出入,就算是滿額的,加一起也就是不到20人。”
寧遠舟:“我們把領頭的丹衣使緋衣使解決了,那些白雀和朱衣眾如果想走,我們也不攔著廢掉武功就可以走,說不好都是我們梧國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