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既然她想借機死遁,那這次就不會帶太多的人手,以免不好走脫,2、3人最佳。
也不會真的跟我們碰面,多半半路上就會找機會把這幾個人殺了,然後嫁禍出去,再找一具屍首做成面目全非的樣子假扮自己。
如果那個珠璣與她身形相似,就是完美的替身,若不是就還要外找。最關鍵的是不論如何,珠璣都是活不成了。拿到自己的體己珠寶金子銀錢,迦陵一定會殺人滅口、遠走高飛。
如意,你見過那個迦陵嗎?”
如意聽到這一愣,她完全沒想到還有這些……
如意:“迦陵……她跟我是差不多時間選進朱衣衛的,算是同批受訓。
你不說我都沒在意,不光身高、身形珠璣跟她相似……就連面容和氣質,她二人都有五成相像。”
在場其他吃瓜群眾:嘶~好狠的心啊~
於十三:“五成……換成屍體就有十成了……”
李同光:“怎麼,我們還要救她不成?她不是本身就被派來刺探使團的嗎?”
如意:“救不救的……看機緣吧,但是我肯定是要去一趟的,若這次讓她天高任鳥飛了,何日才能把玲瓏的仇報了。
暗河……我記得只有歸德原東部60裡,有一道狹窄幽深的峽谷,那裡的河流與連線山脈處,才可能有能藏小舟的暗河。”
李同光忽然臉色一變,想起一些事情來,正好被於十三掃到。
於十三:“你想到什麼?沒關係大膽的說。”
李同光盯著在座一桌子六道堂的人,忽然有點膽怯,現在只有自己是安國人,師父還不一定幫我,我說了不會被揍吧……
如意:“男子漢大丈夫,吞吞吐吐的做什麼,說。”
李同光:“兩軍交戰時,有一行貼身護衛,保護楊行遠直到最後,我看他們也是英勇忠貞之士……”
頂著錢昭彷彿快要砂仁般的目光,李同光忽然有點說不下去了。
錢昭:“然後呢,他們怎麼樣了?”
李同光:“我不忍他們就這樣曝屍荒野,便叫人悄悄地,把他們埋在了玣州外河邊的淺灘上,距離玣州不到30裡,離師父剛說的峽谷也不遠……”
咔一聲,桌子角直接被錢昭掰掉了一塊。
寧遠舟:“那到了玣州我們停留一日,去……給柴明他們收殮,帶他們回家。”
如意聽寧遠舟說過,死在戰場上的柴明,其實是錢昭的親弟。
看著錢昭雙眼泛紅強抑悲傷的樣子,再看看自己身邊表情也不是很自然的鷲兒……唉。
以國家的名義發動的國戰,無關個人立場和對錯,只不過現在再看見鷲兒,他們都不會好受吧。
如意:“明天一早我和鷲兒悄悄的離開,快馬趕去迦陵預計脫身的地方,就不跟你們同去了,鷲兒你把……地方畫給遠舟。”
寧遠舟接過草圖,朝李同光抱拳致謝。
寧遠舟:“兩國交戰死傷無關個人恩怨,但是你替他們保全了最後一點死後的尊嚴,我寧遠舟在此謝過。”
聽到這於十三也反應了過來,這個仇怎麼也記不到李同光頭上,大家都只是被驅使的工具。
舒夏怏怏的回到房間,唐婉跟她一起住,正在堂屋裡架熏籠,等著烘烤洗好的內衣和中衣。
唐婉:“夏夏,你來聞聞,用這個行不行,是白芷、丁香和茉莉花,加了一點橙花油。”
舒夏拿起小核桃一樣大的香丸,前調茉莉,中調橙花和丁香,尾調還有一點桂枝的木質香,還不錯。
舒夏:“可以,是直接扔在炭盆裡點燃就行嗎?我還以為香料會是粉末狀的呢。”
唐婉:“對,直接點上放在熏籠裡就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