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細小的傷疤,中指和無名指根部的手掌處,有著常年握劍留下的繭子,可他就是想親親。
如意:“等你再上點年紀,我幫你理須怎麼樣,原來學易容時,我學過好幾種美髯做法呢,可是我不喜歡所以很少易容成有鬍鬚的人。”
寧遠舟:“你不喜歡那我就不留鬍鬚吧~”
如意:“到時候再看,若是你留好看,那就留著,若是醜我就都給你剃了……”
本就疲憊的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說著沒有營養的閒話,一個手裡摩挲著心上人的長髮,一個揪著眼前的衣領子,手指頭扣來扣去的手欠。
沒撐過2分鐘,房間裡就徹底沒有聲音了,只有安靜的呼吸聲交錯在床榻間。
中間寧遠舟醒過一次,看如意呼吸綿長,睡得眉目舒展、臉頰透著微微的紅暈,索性也不叫醒她。
只輕手輕腳的把倆人頭上的發冠和頭釵去掉,揮手一道真氣滅掉桌子上的燭火。
然後躺下繼續睡,幾息之後覺得懷裡空落落的,只猶豫了幾秒鐘,就十分順從本心的攬住身側的細腰,再次將人擁入懷裡。
一夜無話。
嘎吱~元祿推開門的同時,床上的一個刺客一個高手同時醒了。
只是判斷出進來的人沒有惡意,透過那一小聲短促的驚呼聽出來人是元祿,所以倆人都沒動。
元祿退出去後,他倆也坐了起來,不愧是見識多的成年人,眼神一對全是坦蕩,沒有一點尷尬。
直到門外傳來楊盈的聲音,寧遠舟才掛上點窘迫:要不你從後窗戶先出去?他用臉示意。
如意:出去什麼啊,有什麼好躲的,看我的~
如意:“阿盈,你找我?”
寧遠舟站在如意身後,雖然穿著外袍但很明顯睡皺了還沒換,以及卸掉頭冠頂簪還沒打理的頭髮,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有姦情”三個字。
寧遠舟單手捂臉,在門外人驚掉下巴的表情中,囑咐一句又關上了門。
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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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端午節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