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謝。”
“好。”
“許海帆是不是刁難你了?”
蘇軾點頭。
“他說什麼?”
蘇軾將許海帆的條件講給了陸子陽聽。
陸子揚陽神色一緊,“不行,你不能答應他。”
“我不答應他,巢谷就要去坐牢。”
“你不要去,我去。”
蘇軾看著陸子陽堅定的眼神,語氣中沒有半點猶豫。
“許海帆針對的是我,與你無關。而且,你的舌頭他未必想要,哈哈哈……”
到了這種時候,蘇軾還能開玩笑,果然是個不可救藥的樂天派。
陸子陽眼眸中卻沒有半點笑意,他說:“我可以把命給他。”
“他不稀罕你的命。走,回家再說。”
蘇軾不想和陸子陽討論這個問題,徑直往家的方向走去。
而在許府,旁人都十分好奇蘇軾到底答應了許海帆什麼條件。
但就割舌頭這一條,也太過殘忍了。
許海帆倒是心情大好。
他問僕人:“我父親在哪裡?”
“回公子,他去府衙辦公了。”
此刻眉州府衙之內,巢谷帶著腳鐐和手鐐跪在公堂之下。
“巢谷,本府知道你是受了別人的教唆這才傷人的,你只需要供出這個人,那麼你就免罪。”
許知州坐在高堂之上,穿著官服,狐假虎威。
巢谷輕蔑的看了他幾眼。
“在下確實是受人指使。”
聽到巢谷的話後,許知州不由得開心起來。
他沒有想到事情這麼順利,還以為要上些刑罰他才會招供。
“那你快快說來,是何人指使你的?”
巢谷清了清嗓子說道:“當然是眉州最臭不要臉的許海帆了,他皮癢癢,特地找我討打。”
“大膽!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竟然蔑視公堂。來人,刑杖二十。”
接到指令後,施行人舉起刑杖開始抽打巢谷。
一下下都重重的打在巢谷身上,他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表情已經扭成了一團。
而施刑者,毫不留情地連續抽打著。隨著一次次抽打,鮮血從巢谷的衣服上慢慢滲出。
直到最後,他變得毫無力氣,直接暈了過去。
“報告大人,二十下已打完。”
“把他弄醒。”
衙差們對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熟練的去到了井口邊打水。
嘩啦一下,一大桶冰水全都澆在了巢谷身上。
冰冷的水澆在他的傷口之上,讓他迅速清醒。
他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堂上的許知州有無數個身影。
“這下可以招供了吧!”他說。
巢谷沒有回他,只是吐出了一口血水。
許知州沒有著急,給了下面人一個眼色。
很快,一個衙差拿來了一個盒子。
他把盒子裡面的東西散在巢谷的傷口之上。
“啊……”
:()重度抑鬱患者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