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自然是要查這事的,畢竟是混跡多年的男人,心思有常人所不能,當時就讓齊善檢查了一下這周圍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也詢問舒心都碰過什麼東西了,舒心心裡疑舒離害她,自然就說舒離送過她一對銀鐲子。
舒離曾說孕婦最好不要戴這些東西在身上免得傷了孩子,她自然是不往身上放的,但卻會時不時的拿在手裡把玩一會,心想這樣應該無傷大雅,結果那銀鐲子拿出來讓齊善一檢查,還真是沾上不了乾淨的東西,這種東西厲害得很,據說只要沾到身上就會立刻流產,如果嚴重的,會連子宮一起破壞掉,以後很難再懷孕。
舒離明白了事情的來由,搞了半天自己竟成了小人了。
她的東西她自然認得,上面還有著藥性的味道,已經不明顯了,但味道還是在的,這藥的確是烈性的,只要被孕婦沾上肯定會立刻有效果,這也就是說,在自己離開不久後這對銀鐲子上才沾了藥,之前定然是沒有的,不然她也不可能發現不了。
齊王並沒有立刻表態,倒是舒心恨聲質問:“你可真是我的好四妹,你現在就給我一個解釋,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害我沒有了孩子對你有什麼好處?”
舒離抬眸定睛的瞧著這位幾近有些歇斯底的姐姐道:“你鐲子的確是我送你的沒有錯,但這上面的髒東西卻不是我塗上去的,如果我有心害你有的是法子,用不著拿自己送的銀鐲子作誘餌,出了事反讓人第一個疑心是我。”這等愚蠢的做法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做的。
乍聽舒離這樣一說舒心忽然就變得有些六神無主,瞪著她問:“不是你,那會是誰?”除了舒離她實在想不出任何人,夏側妃江姨娘,這段時間她一直遠離她們,連見面的機會也沒有的。
見舒心有了動搖之心舒離便冷冷的道:“據我推測,這上面的髒東西應該放上去沒有幾個時辰,姐姐,你可要想仔細了,除了你自己都有誰有機會碰到這對銀鐲子,比如,你身邊的奴婢。”她一字一頓,眼睛在房中的幾個奴婢身上打瞟了一圈。
這幾個奴婢中,除了美好之外是舒心由孃家帶來的外旁的奴婢全是齊王府的,但真正能在跟前侍候舒心的卻只有美好一個人,平日裡試藥也都是美好親自上陣的,按理說她應該是最忠心最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排除了這個不可能,還有誰知道這對銀鐲子是自己送給舒心的,屋外侍候的奴婢萬不會知道,她們也沒有機會往這正屋邁一步的。
美好這時微微垂著眸子,當舒離一雙冷冷的眸子在她的身上長時間的盯的時候她猛然抬了頭迎上舒離,但也只看了舒離一眼便又垂下了眸子。
那是怎麼樣的一雙眸子,她分明篤定了是她所做的一般。
曾經懦弱的四小姐,幾時變得這麼可怕了!
以前她來看舒心的時候倒也沒有太把她放在心上,只覺得她其實還是那樣好欺負,舒心有時候拿話刺她幾句她也不在意似的,說白了不在意就是好欺負。
但就在剛剛,就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以為舒離似乎看透了一切。
美好的心裡正在一陣胡思亂想之時舒離忽然就冷聲發話:“美好,你陪嫁過來是侍候姐姐的,如今你卻失職讓姐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的一個失職不但讓她失了孩子,還會讓她從此不能生育,你說你該敢何罪?”
美好心裡叫苦,明明是她們自己的事情怎麼就扯到她這裡來了,臉上立刻一垮,露出可憐的神色,人也撲通跪了下來道:“夫人,奴婢的確是照顧舒姨娘不周,奴婢該死,請舒姨娘處罰。”她也是侍候了舒心好幾年的人了,如果會舒心真的會怪罪她侍候不周早就罰她了,所以她嘴上雖是請責罰,但怎麼聽都沒有愧疚的意思。
舒心果然說:“行了,這事怪不得美好。”說到底美好這些年對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