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高麗離我們那麼遠,你在本國,跑我們這兒幹啥?說?”曷多汗厲聲的問。
“說!”幾個侍衛聲音洪亮地附喝著。
“我已說過,我是落難才到這兒的。”雍正面無表情的回答。
“胡說”曷多汗一指雍正頭上的辮子,“看你這模樣,不是後燕,要麼就是西燕的,還不老實!來人,給我吊起來打!看你還老實不老實!打!”
幾個侍衛如狼似虎地衝過來,將雍正往地上一摁,一條牛毛繩子從屋樑上拴下,將雍正高高的吊起,幾個侍衛又找來根更粗的牛毛繩子,把繩子在水了沾溼了,然後’啪啪‘的抽開啟雍正了。
雍正現在被吊在空中,啪啪的辮子聲抽打在他的身上,他眼中充滿了憤怒,他現在好想把那個狗奴才殺了。雍正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可是他是大清的皇帝,是不可以求饒的,不可以屈服的,為了自己的尊嚴,為了大清的尊嚴,他不可以,不可以。。。。。。
沒幾下,雍正身上的衣服被打爛了,身上被抽的一道道的,鮮血慢慢的從傷口滲了出來。
曷多汗看到這些,很得意的笑了:“小子,這滋味沒嘗過吧!還不說?”
雍正瞅著他,慢慢的吐出了含有鮮血的唾液,口氣狠狠地說:“有種打死我啊!我不會忘了你的!”
“嗬!你小子嘴還挺硬!”曷多汗氣急,一揮手,“把他放下,把衣服扒光,再將這根豬尾巴直接拴在屋樑上吊起來!”
“是”幾個侍衛應道。手一鬆。’啪‘將雍正摔在地上,然後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下子扒光了,用繩子拴住他的辮子,將他直直的吊起,腳尖立起只是輕輕的挨著地面。似離地,又非離地。
曷多汗笑嘻嘻地走到雍正身邊,按了按他的身子,語氣緩和地說:“你這個豬尾巴辮子也不是全無用處啊,這樣就很好嗎?其實呢!你是不是奸細,於我無關,你只要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叫我聲爺爺,承認早晨打我是不對的,以後在我的手下做事,你不是和舒痴很好嗎,那就好好給我探聽東部的訊息,本大人就放了你,不往長孫大人那兒
送了。不然的話。。。。。。”
曷多汗大聲斥責著,又問了好幾聲,可此時,雍正眼睛睜的大大的,滿臉的憤怒,兩眼發直的望著曷多汗,嘴大張,卻好久沒有說話。
“快說!你小子,服不服!快說!”
儘管曷多汗聲音在洪亮,把他的辮子一再揪起。但此時的雍正卻一點也不覺的痛,一點也聽不盡他的話。他心裡實在是詫異極了。如翻江倒海般,久久不的平靜!
就在那些侍衛們剛扒了他的衣服時,雍正忽然的發現自己的胸部有奇異的顏色,低頭一看。呷!他驚奇極了!原來那彎月形的,晶瑩透亮的似琥珀的寶物,就嵌在自己的左胸之下,恰好把呂四娘刺殺自己的傷口堵了個嚴嚴實實,像根本沒受傷一樣,只不過那碧綠又發微黃的顏色已經變的和自己肉體的顏色差不多了,但中間那條小龍仍隱約可見。當雍正發現這寶物在自己身上,那驚訝簡直沒法比擬了。因為自己清楚的記著在前幾天洗澡的時候那個地方還是是除了一塊劍疤,就什麼也沒有了,可現在。。。。。。難道剛才那個夢是真的啊!那自己不是有救了嗎?雍正現在的驚訝比發現自己改變了面容更吃驚。此時的心情是又興奮,又驚訝,還有好多的想不通。他為找到了寶物而高興,為得這靈異而激動,但又驚歎這怎麼會到了自己的身上呢?它是怎麼發揮自己的靈異呢?它又是怎麼帶自己到了這一千多年前呢?那麼它的心思又是想幹什麼呢?……久久想不通,久久的吃驚。他就像到了勿忘之境,身旁的事根本什麼也不知道了!
“嗬!這小子,跟我發狠!”曷多汗再也忍受不住了,問了這麼長時間,人家都不理睬,這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