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額上青筋突顯,恨不得剖開這人的腦袋,看看這是怎麼樣構造的。像墨影非那樣扭曲的人,也不至於這般氣人。
“水絕流,這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
“哼。”
夠了,平常事林悅可以順著水絕流,但必要時還是需要讓水絕流明白,他林悅還真不是朽木糞土。本事?術業有專攻罷了,至少水大俠為人處事跟床上功夫都是不一般爛。
今天,他就要水絕流明白做 愛是怎麼回事。
“那你得乖一點,剛才沒有把後面弄壞吧?”林悅問罷,乾脆將人按在膝上察看。
剛才打的幾巴掌在雪白臀 丘上硌上些紅痕,活生生的誘惑。林悅誠實地起了反應,他強定心神,扳開兩團肉,察看夾縫裡的小口。那小口受了一番蹂躪,紅腫脆弱,還泛著血絲。
水絕流總能對自己狠下心,就是一恐怖分子。
林悅正犯嘀咕,水絕流羞於私 處被探看,他用力掙脫鉗制,要去撿衣衫遮羞。
林悅將人捉回來,但水絕流精通武術,特別難應付。林悅捨不得下重手,水絕流卻往往打到林悅的痛處,直痛得他齜牙咧嘴。水絕流犟起來,就什麼也聽不進去。林悅連番警告,他不聽,結果遭到氣在頭上的林悅綁了。
經過一輪肉搏,水絕流雙手被反剪身後縛住,其中一邊足踝綁在床柱上,他又羞又惱,卻也沒輒。他現在就像折翼斷腳的鳥兒,再也倒騰不起來。
“林悅!混賬,放開我!”水絕流恨聲叫罵。
林悅氣得七竅生煙,身上被打的部位還在隱隱作痛,這下子便獰笑道:“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救你。”
“你!”剛才自己說過的話被學舌,水絕流固然氣悶,但更可惡的是林悅說得比他更具威懾 力,他禁不住瑟縮起來。
即使害怕,他仍要逞強,咬緊牙關瞪著林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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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水絕流哪嚇得著人,他就像是被捕獸夾咬住的小動物,虛張聲勢罷了。林悅看見水絕流這副可憐模樣,差點又要心軟。但他心裡明白不能停下來,今天他若不好好整治這水大俠,要是把人慣壞了,以後還會糾結出比自爆菊花更傻的事情來。
今天必須要收拾這一頭撞進捕獸夾裡,不知死活的小動物。
想罷,林悅提起精神,大掌輕摩水絕流赤 裸的軀體,手下肌膚柔膩細緻,結實彈性。
在那掌下,水絕流飄不住顫慄不已。他懷疑那大掌上塗有奇怪的藥物,所過之處竟然留下一片火熱,使他體內泛起奇怪的感覺,他甚至想要發出詭異的聲音。就像那些妓 女在交合時發出的聲音。他以為男人不會……至少剛才他沒有。
可是現在卻……
水絕流連忙抿緊唇,掙扎著要脫開桎梏。
“別動,你忘記了這是千年蠶絲編的繩子麼?你掙不開。”輕嘆,林悅琢磨著如何解決問題:“真是的,你到底打哪兒學來的,這道行也敢動我?”
林悅是感到驚訝,分明是那麼的生澀,水絕流怎麼敢?從剛才一切看來,這場性 交比GV更具GV的內涵,完全只為了做。更剽悍的是,水絕流特意綁他來,竟然傻呼呼地自爆。究竟是誰灌輸的想法?他十分好奇。
眼見水絕流深痛惡絕,視死如歸的表情,林悅打起桌上那瓶春 藥的主意。掂量剛才親身體驗的藥效,他量取一份藥,這比起剛才的藥效要重幾分。
水絕流知道林悅要幹什麼,也知道咬緊牙關拒絕服用,可是林悅現學現賣,把藥給他強灌了。等水絕流服下藥,林悅不疾不徐地用細繩將水絕流疲軟的分 身給捆綁。水絕流猛踢這流氓,可林悅挨慣了,再挨兩腳也不差。
準備充足,林悅滿意地欣賞眼前被縛綁的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