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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嬤嬤點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反正咱們緊趕慢趕地回了家也幫不上什麼忙,大少爺聰明強幹,就讓他忙去吧!”
“好,我也想好好聽聽逸姐兒做的這個夢。”老太太臉上露出疲色,舒一口說氣,“趕了一夜的路,這會子口乾的緊,隨行的車馬人員都在前面路口的茶寮歇著呢,阿績,你也給我取些清茶來潤潤嗓子。”
湯嬤嬤連忙攔道:“不行不行,那間茶寮是何等地方,那裡面煮出來的水還不如咱家裡的刷鍋水乾淨,回頭喝了要鬧肚子疼的!老太太,老奴記得山上有幾條溪水還算清澈,我這就去速速打一些溪水來給你解渴。唉,出門之前竟忙亂的什麼都沒帶上,以致讓老太太焦渴成這樣,這實在是老奴的罪過!”
何當歸立即轉身去後面的箱籠中找出四五個有蓋的長竹筒,一股腦地捧到老太太手邊,微笑道:“這個是我自己烹的紅果茶,上次湯嬤嬤說了好喝,因此今天早晨我又做了一大鍋,還加了些從道觀的藥廬裡取來的五味子,尋思著拿給湯嬤嬤路上解渴解乏,老祖宗嘗一嘗可能入口?”
湯嬤嬤聞言欣喜,走上前盡數接在手中,告訴老太太:“這種茶生津止渴真的很美味,老太太你也會喜歡喝的,三小姐真有孝心!”
績姑娘直接上來攙住老太太的胳膊,笑著勸道:“路口子上風大沙大的,還是請老太太和三小姐去馬車上面說話吧,咱車上有一個小茶爐,裡面還煨著火,抽屜中有一套乾淨的青花瓷茶具,如今只缺了三小姐的紅果茶呢。”
“那還等什麼?”何當歸率先爬上馬車,然後一邊回身去拉老太太,一邊俏皮地轉一轉眼珠,脆生生地說道,“好久沒用正經的茶具烹茶了,這回可輪到我大展身手了,還請老祖宗多多指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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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知道嗎?朋友分很多種,有些人真的是一輩子的朋友,可有的不過是一杯子的朋友,當然啦,還有一被子的朋友……”廖之遠不安分地蹬了一下被子,笑道,“不過很少有人會像我們這樣,把三樣都佔全了,你說是不是很有趣?”
“……”陸江北翻一個身不說話。
“老大你說怪不怪?咱們閣主也是一位堂堂的藩王,深得聖上的喜愛,聖上一高興就常要把各種來路的漂亮女人送給自己的兒子,我爹對我就從沒這麼好過。可是咱們閣主倒好,每次總是能不要就不要,實在不能違抗聖旨了才會愁眉不展的謝恩收下。聽說他也不把美人兒領回封地,反而盡數留在京城別院裡伺候他乳孃,真是個正人君子啊!唉,只用眼睛過一過乾癮,就是不上手,看完之後還根據自己的想象再畫成春。宮!你說是不是很君子的做法?”
“……”
“老大啊,你猜段少是什麼時候弄到那七個小道姑的呢?往日咱們都說段少挑女人的品位差,誒~~你別說,這一次帶回去的雪娘、蓮兒還有其中一兩個道姑都長得挺不錯!當時我追上去鐵則車壁從縫隙裡一瞧,嘻,左邊坐了四個右邊坐了四個,然後中間又坐了兩個,雖然其中也有長得差一些的,比如蓮兒她娘和一個看上去黑不溜丟的道姑,但是因為總體質量比較高,一眼望過去真是太美好了!呵呵,希望這次段少能開一回竅,從裡面挑上兩個好的收為己用……雖然他一直堅決不承認,但是我總有一種隱隱的感覺,段少他到現在還是童子身呢!”
“……”
見陸江北還在因為剛剛被柳穗誤解的事而對自己有了某種芥蒂,廖之遠把眼睛眯一眯,又開口說道:“呀呀,從前不知道何敬先是她的生父的時候,也未曾覺得她跟他有什麼相似之處,可現在回想起來,這兩人的鼻子和嘴巴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呢!怪不得何敬先過去還號稱‘京城第一美男子’,原來他長得隨他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