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來了精神。“我知道有一家蒼蠅館子，很不錯！離這裡也不遠，步行也就是十幾分鍾。”

“有提成？”趙常歡聞言，很自然的開口問道。

“害。”程淼聞言，微微有些尷尬。“飯店是我姨開的，我去能打折。也有一部分提成吧。大家雙贏！”

“帶路吧。”趙常歡聞言也沒說啥。一頓便飯而已。只要飯菜味道可以，她有沒有提成之類的趙常歡都無所謂。

“程淼，你不是應該還在讀大學啊，這麼缺錢嗎？”一邊往停車的地方走著，肖海洋一邊開口問道。

“嗯……”程淼聞言微微沉吟了一下。

“學姐，感覺你們家也好你也好，都不像是特別缺錢的樣子。而且我也沒見你有啥奢侈品，這麼瘋狂的掙錢幹啥呢？”

幹啥都想著找提成，還在外面發傳單。剛才她還不想回家，顯然是打算再搞點什麼兼職做做。

“額……”程淼聞言再度陷入了沉默。

趙常歡他們三個也沒再問。

等到幾人上車之後，程淼也想通了，她開口說道：“你們也知道，我最開始不是學滑冰的麼，後來滑冰沒劃出來名堂，連省隊都沒進去，但是我爸媽又不想讓我改行。我這不是打算把我這些年滑冰的錢掙出來還我爸媽，然後改行呢。”

“學姐，恕我直言，賬不是這麼算的。”趙常歡聞言也是開口說道。“你有什麼打算還是和父母好好說說吧。不然你爸媽傾注在你滑冰這件事情上的感情，只會被你赤裸裸的換錢的行為傷的透透的。”

“唉。”程淼聞言也是嘆了口氣。這個道理她也知道，但是她能怎麼樣呢？她是真不想滑冰了。

一個是因為她很清楚，在滑冰這方面，她肯定是出不了頭了。她已經二十一了。黑龍江又是滑冰大省。另一個是因為，她對滑冰確實沒什麼興趣了。

“我也知道啊，但這不是沒轍麼。我爸媽為了讓我滑冰花了多少錢，我這最後啥名堂都沒混出來，已經夠沒出息了。”

“那你還還不如好好學習呢。”趙常歡聞言也是隨口說道。“純體力活沒有絲毫提升，只能耗費你的時間。”

“但是沒辦法啊，這不是缺錢嗎。”

“但是你用錢的理由很可笑啊。”還父母錢？這時什麼離譜的理由。

程淼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