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難以置信的神情,錯愕至極。
正如一開始,眼前年輕人在臺下之時說的一樣,讓他無力反駁,僅僅是因為幾個道理。
可現在說的可是他所在的儒家,是對他所在的儒家進行一個根本的否定。
他身為儒家之人,自然不該認同。
可他拿不出任何去否定這個觀點的論述。
條條陳述皆為事實,毫無任何事件可以反駁。
就算有些事情他不清楚,可從這些話裡面也能聽得出來,並非是虛假的。
或許,儒家現如今淪落至此......
有些事情,老儒生也是清楚,尤其是身為夫子在書院教書。
書中的儒家,或許真的不在了。
所以今日才敢有 此等舉動,便是根本不懼死,也要護住自己心中的儒家,或許這一切毫無意義。
但還是要做。
可當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錯的時候,老儒生先前的氣勢一瞬間垮掉。
神色蒼涼,已然無力再去辯解。
是非對錯就擺在這裡,根本無需去辯解什麼。
老儒生深吸了一口氣,長長作揖。
“是老夫,今日錯了.......”
“錯的不是你,是整個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