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雷穿空，電光閃爍，此方百里被烏雲籠罩。

聖人雷劫的恐怖程度，若沒了足夠強悍的肉身和修為，根本不可能扛得下去。

姬清秋倒也不擔心洛月，自家弟子的水平她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瞧著面前耀眼雷光，她心中反而思索的是另外的事情。

寧兒到底是何時變得這般不遮掩的了？

畢竟一開始還是挺抗拒的，處於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狀態。

可這也沒過去多少時日啊？

可現如今，賊心賊膽都有了。

眼下名義上二人還是師徒的。

但私下裡，嗯......

感受著獨屬於師傅身上的香氣，楚寧抬起頭看向那近在咫尺的容顏。

想親......

姬清秋心有所感，似乎察覺到弟子的意圖似的。

“情緣於修行者二人是最大的阻礙，好生修行。”

楚寧聽到這話，顯然不服氣。

“那師傅呢？”

難道弟子這般是一廂情願麼？

沒有師傅先前的親密之舉，他能從一個尊師重道一心長生的好弟子變成整天惦記師傅？

鍋肯定師傅也得背一份！

這話楚寧並不接受。

然而姬清秋的回答很簡單。

“為師修為高。”

楚寧：“......”

一時竟無語凝噎。

修行高就和挑逗弟子撩撥弟子道心是吧？

雖然很不服氣，但眼前的師傅如果真的是魔尊的話......

那這話說的好像一點問題都沒有？

楚寧忍不住了，開口詢問道：“誅仙跟弟子說，師傅是魔尊，真的假的？”

姬清秋失笑道：“你既然心中有答案，何必再問為師？”

楚寧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做好心理準備了，可到底心境有些波瀾。

這話就是承認了。

魔尊的弟子啊......

難怪先前一直自稱本尊，話說什麼時候改的來著？

對......跟師傅表白的時候。

楚寧腦門好像被來了一棒子似的，眼神中帶著疑惑。

“師傅既然是魔尊，為何要收我做弟子，師傅不是隻收神品資質的麼？”

姬清秋覺得這個問題挺有意思的。

“誰說的？”

“呃......宗門裡的人不都這麼說麼？”

姬清秋淡淡回應道：“為師本無心培養弟子，然宗門內長老要求，否則難免青黃不接。”

“既為宗主，那培養弟子自然應當挑選天賦極佳的，難不成為師還要整天盯著他們修行麼，況且這些弟子都是作為宗門扛鼎之人培養，天賦差了自然不行。”

楚寧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追問道：“那師傅為什麼收我做弟子？”

“培養宗門繼承人和培養弟子是一回事麼？”

楚寧有些不懂，可忽然想到了先前慕離師叔說的話。

幾個弟子，唯獨楚寧一人很特殊......

沒看天賦，就是簡簡單單想培養作為弟子，親傳的那種？

楚寧莫名有些愧疚。

師傅真是是把我當成弟子的，可我卻偷肚兜看了師傅沐浴，如今居然還這般......

“師傅，弟子愧對於您！”

“弟子不知師傅是魔尊，還是要把弟子當成親傳培養的，如今竟然......”

姬清秋眯眼而笑看著楚寧。

“現在居然抱著師傅？”

楚寧有些尷尬：“呃......好像的確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