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聲苦笑。

“所以是因為和你沐浴果斷和猶豫的問題？”

“其實為師倒也不會太鎮定，臉紅是有的，不過是養氣功夫好，你看不出來罷了。”

楚寧好奇看去。

“師傅真臉紅了？”

姬清秋倒也沒解釋，而是繼續說道：“但無非是為師知曉你心中念頭，覺得做那些也沒有必要，畢竟你是為師的人。”

“只是為師今日總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覺得自己或許修行年歲大了，與你等年輕一輩的修士似乎有種天然的鴻溝，許多時候也都看不出你的想法。”

這話倒是姬清秋心裡話，抱在一起貼貼親親的時候，那念頭根本就不用猜，私下裡也無非是那些事情，體驗感悟便是。

但寧兒若是一旦正經起來，就會很不一樣，尤其是對陣之際，與平日裡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

好似她也並不是全然瞭解自家弟子，讓她有些遺憾。

故而才會衍生出少女和成熟時期，所謂更喜歡哪個“她”的念頭。

畢竟若真是少女時期，便算是與寧兒相差無幾了，也能更有一些同類的話題？

其實都是一個人，也都是一個她，根本不存在差別。

楚寧聽到這話，笑著說道：“弟子其實就開個玩笑，不管年紀如何性格如何，其實都是師傅，喜歡的自然還是對弟子這麼好的師傅了。”

“至於師傅說的修行年歲大，弟子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唯一覺得的就是需要一直站在師傅身後，所以有些不甘？”

姬清秋微微搖頭：“倒也不必有此等念頭，即便是有了，你也只需知道一個道理，為師的軟飯你儘管吃就是了。”

楚寧每次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感覺自己挺弱小的，只想抱在師傅懷裡做小孩子......

當然，眼下也這麼做了。

“師傅的想法弟子理解，年紀差距的代溝嘛，可弟子和師傅，既然是道侶......”

“寧兒你這話聽著很怪。”

楚寧輕咳一聲：“喊習慣了，師傅知道意思就成。”

“大概就是，既然是道侶，徹徹底底的知根知底倒也沒什麼意思，師傅身上有弟子好奇地，感興趣的地方，弟子就會忍不住地去探究，至於弟子身上有沒有，那就要看師傅了。”

“道侶之間不就是如此，否則那多沒意思？”

姬清秋略帶思索地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個觀點。

“但你受為師影響太多，似乎和那些年輕一輩的修士無法太融合？”

“呃？師傅說哪方面的？”

“譬如性格，你平日裡對待外人的那股自傲，與為師倒是很像，有些過於冷了。”

“那倒也沒什麼，修士不就是這樣才顯得神秘嘛？也不存在融入不融入的進去的，反正和其他人交流這方面弟子還是挺擅長的。”

“那說起性格這方面是，弟子覺得師傅也被影響的挺多的。”

“嗯？”

楚寧笑呵呵道：“就比如弟子一開始遇到師傅的時候，師傅對情感上的表達就有些僵硬，或者說不太願意表達，就比如說對待其他人或者誅仙的時候，現在其實已經好很多了啊？”

“所以說師傅和弟子做道侶，相互吸引也能相互影響吧。”

姬清秋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寧兒你覺得沒問題便可，只是下說道侶的時候，別帶上師傅弟子的稱謂。”

姬清秋表情遲疑地形容著。

“如此顯得......太大逆不道了。”

楚寧的呼吸一瞬間變得有些炙熱。

這話說出來，好像確實有點感覺。

嘴裡喊著師傅弟子，卻是以這般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