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說出我的名字，是否會改變這一切？”

魔鴻眼神之中也充斥著無數的不確定。

“我並不清楚，但我需要有人來替我傳遞這一切。”

一旁的蘇家大帝，眼神溫柔，笑著看向楚寧。

“我們存在於你無數歲月之前的歷史，或許和你談話過後的今日，關於你的一切記憶都會被黑暗所侵蝕，就算是大帝都不會留下黑暗動亂的資訊。”

“但凡事，必有因果，你能走到這裡，說明一定有著魔鴻的手段在。”

“你為什麼來到這裡，為什麼要調查這一切從而看到我們，難道不是應該問你自己，你覺得你被魔鴻掌控了麼？”

楚寧眼神複雜搖了搖頭。

“更像是被選擇。”

“他做不到那麼遙遠的一切，如今的情況也沒有手段做到那一切，如果真的可以，他一人就能鎮壓黑暗動亂，可你來了，說明他死了。”

“你和他廢什麼話！讓古老耗盡全部底蘊，只為留下這麼一個對話的機會，非要掰扯那些做什麼？”

龍姝面容冷峻，看向那開口的男子。

“魔鴻做什麼，容不得你插嘴，莫要怪本帝動用最後一絲帝韻斷你軒轅家一脈傳承！”

“本帝和你這個瘋婆娘沒得談，草！”

魔鴻深吸了一口氣，同樣眼神複雜。

“我清楚他的顧慮，他在想會不會因為一個名字而走到這裡，但我的回答是我無法記住今日之後的一切，如果你擔心，可以不用去說，任何人都不想被掌控，但你能來到這裡，說明我後續一定做了什麼，那麼這個走到這裡的人必然為我所選定傳承之人，如此，你可懂了？”

楚寧點了點頭。

蘇家大帝笑著拍了拍楚寧肩膀，眼神溫柔。

“所以你無需有所壓力，任何人都不可能掌控你，因為能掌控未來大帝的人，只有他自己。”

“你可以問你想問的問題了。”

楚寧並無猶豫，看得出來不遠處那位古家的老者臉色越來越差。

“黑暗動亂是因為什麼？”

“輪迴，陰陽均衡！”

魔鴻肯定道：“如同一個世界，他只能有一個方向面對太陽，明面為晝，暗面為黑。”

“人族不會覆滅，黑暗動亂裡的生靈也不會，是這個世界的陰陽均衡之道！”

楚寧聞言遲疑。

這說法，像是地球對於晝夜的科學解釋說法。

這個世界，除了踏入過楚寧輪迴的姬清秋知道，其他人似乎並不清楚吧？

“所以是用來限制長生者長生的手段？”

“對！”

魔鴻仍然肯定：“你的理解能力很好，修為越高的存在，必然實力強橫，壽命無限，但人終有極限之時，任何人都不能跳脫，所以需要一個暗面來摧毀這一切！”

“發動這一切的是誰？”

“是這個世界，任何事物必然迎來毀滅，在凡人眼中，壽命不過百年，那麼歲月對他們而言就很久遠，但對於修士，百年千年萬年都不過一瞬，甚至某些東西存在百億年才會毀滅，一般的人根本不用擔心，因為他們活不到那個時候，但修士可以，他們終將論到滅亡！”

魔鴻苦笑道：“黑暗動亂距離你還有多遠並不清楚，但當這個世界出現十位大帝的時候，黑暗動亂就將到來，用以抹殺一切，而大帝的存在，是為了讓這些存在不至於被全部抹殺，但長生者會被削減壽元，有極少數極少數的人能活下去，但他們也不會清楚當年的一切，只會記得很少的一部分事情。”

“這一切，大帝都不可記錄，乃是觸及到這個世界的規則！”

楚寧背後猛然一顫。